“将军不要——”惊尘险些吓破胆,飞身过去将赵将军撞到趁机夺走长剑。
赵将军抓着头发大喊大叫,他皮肤下的经脉隆起,甚至还能看见经脉里有什么在蠕动,十分恐怖。
惊尘不及多想,急忙将赵将军打昏连夜赶去鸿府。
鸿府的宁静持续到半夜三更,惊尘的到来惊醒众人。
鸿滨城和婵婵早早睡下,赵将军的院子还隔得挺远,动静没有将他们两人吵醒。
鸿善纯和弈木渊被惊尘偷偷叫到赵将军的院子里,他将刚刚事情告诉鸿善纯。
鸿善纯那天在森林里时就猜到何武将会趁机对赵将军下毒手,所以她早早就交代赵将军要提防,前几天她还叮嘱赵将军在大喜之日尽量不要吃东西,意思意思一下就行,千万不要将吃的喝的东西入腹。
“善纯你看。”弈木渊执起赵将军的手给鸿善纯看,那蠕动的经脉看得鸿善纯直接闭眼。
她深呼吸,一字一句的念出那种毒物,“实在可恶,竟然敢用炙火烈!”
“炙……火烈?”惊尘听到这三个字人仿佛使了魂,无力跌坐在地。
炙火烈是传闻中一种非常恶毒的毒物,它的剧痛会令人生不如死,还会让人痛得癫狂,仿若万千火蚁在血液里流动,意志力再强的人都会发狂。
一旦发狂就会了结自己。
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人能够承受的痛苦。
“一定是何武将那个卑鄙小人!”惊尘的呼吸越来越重,面目忽然间变得狰狞,他抄起长剑就冲出去。
弈木渊将门关上拦住惊尘,“无凭无据,伤他你无理,杀他你有罪,若真是他所为,身上一定还有炙火烈,你先冷静。”
惊尘也知道他现在去肯定吃亏,甚至可能会被反咬一口,可是他就是气不过。
“啊——”
惊尘也抓狂,不停的掀翻桌椅发泄内心的痛恨。
鸿善纯过去安慰,“惊尘,这个时候你更要冷静,你想过吗?炙火烈已经灭迹这么久为何还会出现?何武将不过真气五重,弄不到炙火烈,一定是有人给他提供的,
炙火烈早已是禁药,有禁杀令,用者谁人皆可诛,那人嚣张到敢违背禁令,必定是没有丧尽天良的恶人,谁都想杀何武将,一直不动手不是忌惮何武将,而是他背后那个人。
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贸然出手到时候伤及的就不止赵将军一人,开跃副将忽然间下落不明,你真的不觉得这事很蹊跷吗?”
惊尘心有不甘,“那要怎么办?难道就看着那个卑鄙小人骑在我们头上?他刚对将军用炙火烈,将军不死,何武将绝不会罢手,将军辛苦了大半辈子,想着余生能够轻松渡日,可你看,将军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鸿善纯目光坚定的回道:“我们并没有坐等,何武将已经露出狐狸尾巴,只要将他背后的人引出来,到时候除掉那个人,对付何武将就轻而易举。”
惊尘痛苦的摇头,“我不能再看见将军受苦。”
弈木渊走过来拍了拍惊尘的肩膀,安慰道:“办法总比困难多,我有万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