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木渊愣了一下,但却很快握紧,顺势牵她起身。
鸿善纯感谢在他们卖命演出为她表演助兴,临走前在最先进来的摔的最严重的大汉身上放了一大块银子。
两人手牵手在环荷池游逛,深夜之时才回去。
鸿滨城察觉到弈木渊回来老早就隔壁房间暗中观察,见他娘亲关门前跟弈木渊说话的样子跟平时不太一样,猜想两人这趟出去有了新的进展,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其中过程。
他跑回榻上装睡,弈木渊躺下时他突然翻了个身,一脚将弈木渊缱住,笑嘻嘻的问,“叔叔跟娘亲去赏月了?”
弈木渊无奈的揉着那个小脑袋,低声嗔怪,“这么晚了还不睡?”
“我要等叔叔呀,独守空房好寂寞的。”鸿滨城学着女子娇羞的姿态,捏着袖子翘着兰花指在眼角擦了擦,好似一个深闺怨妇。
弈木渊被逗笑了,抱着鸿滨城配合的回了一句,“这不回来了吗?”
“嗉嗉——”鸿滨城擦着眼角,委屈的嗉鼻子,然后双眼盼盼的看着弈木渊,掐着尖细的嗓音说话,“那你喜欢隔壁的女子的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那一眸一哭活似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弈木渊眼角高扬,轻轻的刮了一下鸿滨城的鼻子,“你不去唱戏还真是埋没了你。”
鸿滨城偷笑了一下但还在继续,他装成委屈的小媳妇,两个小拳头在弈木渊胸口轻轻的锤了锤。
“你说!你说呀,你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隔壁的女子多一点,你快说呀。”
越来越尖细的声音带着一点点哭腔,让人止不住的心生怜惜。
“哈哈——”弈木渊大笑出声,前所未有的畅快。
这一刻他感觉有隔壁的女子和旁边的这个鬼灵精小娃子,这一生已经足了,别无所求。
鸿滨城听到弈木渊的笑声后也破了功,也在开怀大笑。
被窝里时不时的传出两种不同声线的笑声。
为这宁静的夜添了几分温馨。
翌日。
弈木渊说要去找一样东西要出门一趟,于是早早就离开桦朗阁。
赵将军要来桦朗阁,鸿善纯母子都没有去鸿府,而是在桦朗阁等赵将军的到来。
近午时之际,赵将军终于到了桦朗阁。
他以为鸿善纯此次叫他前来是因为谣言的关系,一来到就使劲道歉。
“此事我并未放在心上,清者自清,赵将军无须自责。”鸿善纯招待赵将军坐下,她一边倒水一边酝酿如何开口关于赵开朗的事。
要是就那么说,赵将军怕是要捶胸顿足。
她跟赵家的恩怨不仅仅只有赵婉莲,还有赵开朗,赵将军因为向赵婉莲赔罪又闹出跟她的谣言。
她跟赵家也算是冤家了。
“不不不!此事老夫必须要负起责任,不能损了鸿姑娘的名誉。”赵将军拱手抱拳,连连弯腰,极其自责。
鸿善纯听到负责任,手抖了一下,倒到一半的水突然洒了出来,弄湿了赵将军的手。
她急忙找手帕给赵将军擦拭,顺带拒绝,“赵将军无须自责,也无需负责,我真的没有放在心上。”
“不行不行,事关鸿姑娘的声誉,老夫一定要负起责任,不然就太过意不去了!”
赵将军还是坚持要负起责任,鸿善纯一直拒绝,赵将军只好直言,“为了保住鸿姑娘的声誉,老夫想与鸿姑娘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