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确实拿出了一封信封。
“本来她是想直接交给你的。但是等了半天你都没来就写了这封信。”普鹭鸥在白陵疑惑的目光中道出一切。
将小猫放至肩头,白陵利落的拆开信封。
‘太子,当你见到这封信时,一缕已经走了。走到很远的地方。虽与你相识三月,分别十年终未能相见。但是一缕已然知足。太子身份显赫,一缕不过平凡女子,本想服饰太子一生,可惜事与愿违。
如今太子浩荡而归,一缕已经知道,我的时间也到了。
在此,祝太子前途坦荡,再无烦忧。
一缕上。’
心上的泪渍尚未干涸。对于一缕,白陵保持的感情已经无暇再去分辨真假,心中忧虑之余竟带着惆怅无际。
“唉。”白陵重重的叹气。
“怎么?”普鹭鸥不解。
“她走了。”白陵收起信封告知。
“当时选择她就是因为那份记忆。神武的话,我想……没有说错。也许一缕也在我丢失的记忆之中。但是,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白陵痛苦的撕扯的头发,肩头的花猫心疼的拉着白陵的手,欲想停止白陵的自残。
失忆的迷惘,追忆的心切时刻撕扯白陵的神经,这种痛苦。无法用语言表达。
“所以才要打倒祭师,我想,神武和二十一强武不说出所有秘密的心结,也正是因为祭师的存在。”普鹭鸥双手摩挲过白陵的脸颊,轻柔的贴在他的胸膛。无论白陵是疯是傻,她依旧想这样静静的靠在白陵的胸膛。
白陵停下了无意义的动作,亲吻着普鹭鸥的额头道:“也许是这样。如果到了节点,只有打破它。我才能继续前进。”
“去吧。姐姐在里面等你。”普鹭鸥笑着松开了手。
白陵有些纠结的缓缓走入自家屋子,突然之间有了两位所爱之人,竟有些不知所措。不过,无论怎样,该面对的,该习惯的还是要继续。
屋内,洛雨已将白陵所行需要之物都一一准备妥当。
“要女侍来就好了。你不用亲自动手。”白陵已然习惯有人服饰的日子。
洛雨回望,掩嘴轻笑:“一缕已经走了。你的行宫,只有一缕一个女侍。你忘了吗?”
白陵这才醒悟,尴尬的挠头:“麻烦了。”
“只是小事。”洛雨继续查看有无遗漏,顺便向白陵告知十年内,太子争斗之事。
“现在老三老四站在一块。老五老六老七站在一块。势均力敌。本来老五想退出的,但是被老七抓到了把柄,不得已才站在一起。也多亏了他是太子,不然不尽力的话早就死了。”
“三狗还没忘记我?”白陵来了兴趣,倒上一杯茶笑道。
“怎么会呢。你光明正大绑架他的事都成了他的笑柄。只是碍于身份才没有声张,其实谁都知道了。昨天知道你回来还想教训你。现在八成彻底断了心思。抱着老四痛哭呢。”洛雨调笑道。
“哈哈。”白陵笑道,随即面露忧愁:“洛林参与,你会不会有危险。要不要多加派点人手。”
“不用。”洛雨笑的很轻松,拿出一身黑色劲衫:“试试。”
白陵自然的站起身来,任洛雨为其穿衣。
“义父对你看重的很,你的行宫每天都有人打扫。有时候义父也会来,看一看你行宫里稀奇古怪的玩意。现在,你的地位都已经超过大哥了。”洛雨正着白陵的衣衫道:“转一圈,我看看。”
白陵就像木偶一样,原地转了个圈。
“怎么样?”
“还行。就是腰带有点松。”
“对了。腰带还没换呢。”
“不用吧。我这条是鹿皮带,都习惯了。”
“那你要换衣服?”
“我觉得鹿皮带太老土了。还是换个吧。”
“以前你可没这么挑。”
“……”
屋外,普鹭鸥坐在石阶上,听着屋内的谈话,悠闲祥和的望着湛蓝的天空,呢喃道:
“真是美好啊。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对吧?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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