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请祭师出面。”
双眼充斥仇恨的伏拖拉着右手断肢处的锁链应声:“是!”
白陵将一切尽收眼底,不知为何,他有些期待,不,应该是十分期待,期待的心脏都忍不住剧烈跳动。
那艘随着海风摇曳在浅滩的小船出现了不规则的抖动。有人要下来了。
随着珠帘掀开,一身汉式古装,摇着羽扇的男子缓缓走出小船。
他的面容不忍直视,其上密布着蛛网式的疤痕,烙印。但是却偏偏升起一股雅致之风。
伴随其眼神所到之处,遗族之人无一不下跪膜拜,目及白陵等人,就连那二十一绝世强者也无一不皱眉对视,然而除了白陵无恙。
“呵。”祭师轻笑一声,然而这笑声却仿佛在耳边响起,那样清晰,让人,生畏!
“聂竹?!”这是第几个?白陵有些忘了,在遗族与各新城大事之间徘徊的他居然有些忘却这些似曾相识,却又完全不同的人。
就算密布烙印,白陵也绝对认得出聂竹的脸!相比铁峰容貌之下的兄弟,聂竹是曾经过命交情的生死兄弟,一辈子四十多年的回忆,有一半的时光是与聂竹度过,可以想象白陵心中的触动。
“遗族祭师,孽主。未曾请教小兄弟贵姓。”祭师的鬼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居然仍能让人如沐春风。
‘聂竹?孽主?’白陵的思维有些紊乱,只好做着苍白的对话:“白陵,为何叫孽主?”
所幸还是回过神来。
“万千罪孽集于吾身,代遗族子民受罪孽业火。”孽主笑答。遗族等人则高呼。
“我主仁慈,心怀天下!”
这煞风景的口号让白陵心醉,彻底将聂竹抛掷一边。
撇嘴低声:“有够迷信的。”
“并非迷信,不过是心生所向。”
孽主能听到,白陵并不奇怪,只是对这次交流更用心了。
“走,是不可能的。你想要回去,我不管。我想要解开自己的秘密,也希望你们不要干涉。”白陵的面容不再带有任何色彩。
“这是自然。”孽主笑答。
紧接着白陵又说出后半句话:“刚才那是瞎话,我的秘密我自己解,挡我路的,我一定要杀。你们,现在就在挡路。”
遗族众人怒火中烧却不敢出口妄言。
孽主则收起笑容,面色如常却异常冰寒:“你知道很多秘密,你的存在改变了时代进城,你可知道,你所带来的东西就是瘟疫!你在荼毒这个时代!我们的归途,也会在你的手中毁掉!这不是我等在挡路,而是你在断我等回家之路!”
“是吗?”白陵似笑非笑:“听起来很巧合不是吗?我刚才听到一些话,现在我们结合一下。曾经有个和我一个样的人改变了你们的时代,可惜因为一个畜生斩断了他心中的梦,然而你们时代的生机断绝,苟延残喘。你们逃出来了。又碰到了我。”
“这是不是叫,自作孽不可活?”
“喂喂,娃娃,你这话……”鬼柳猴一脸不快,开口说道一半便被盘谷捂着嘴,示意其禁声。
“知道吗?在我看来,如果不是你们犯了错。那我的谜团很快就会解开。但是你们的错却要在我的路上结果!到底是谁在断谁回家的路?!”白陵讥笑道。
孽主凝视着白陵一眼,叹道:“对错是非谁能断言。既然兄台不愿与我等同路,更要斩杀我等。那么,出了这岛,入了大陆,再分个高低吧。”
这挥袖转身的刹那!
青葱大树转瞬枯黄!
生机尽断!
“说的不错!”白陵望着孽主转身而去的身影大吼道:“高低迟早要分,不过我偏偏等不了再入大陆!杂鱼就应该立刻摁死!”
同一时刻,黯大吼道:“护祭师离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