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狩猎转瞬即逝,每个人或多或少都被白陵捕捉过两三次。铁峰则被捕捉了五次,也因为这样的压力让他不得不面对兽王白虎,肋骨被拍断三根才得以斩下一直虎爪。进武进文两兄弟也是相互扶持斩下虎尾,而代价便是破相,疤痕完全无法褪去,成为标志。
“试炼结束。淘汰的三人,柴福星。路愈。平风声,我倒是没想过你会淘汰,只是三次的捕捉便没有承受住压力,看来你爹没有对你多加指导。”
听到白陵平淡的叙述,风声的拳头至始至终都在紧攥着,更是渗出血来,不甘的滋味萦绕在心头。
“最后一个是王佐。这不怪你,能到达明劲已经够好了。”白陵如此说道,王佐只能无奈一笑,他和松文一样,提笔的双手就算已经满是老茧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追逐上前。
“你们可以回家了。”白陵看了一眼四人,声音平淡。
这四人也并没有多说一句,失败就是失败,以白陵的性格就算反驳也只会讨到‘输就是死。’这样的话。
留下的八人实力都有极大的攀升,原始的兽性也逐渐被激发。
“你们八个,写好遗书。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大致的路程……恩,会沿着九曲池,一路东进,目的地在海城和岩城的交界处,临近大海。路途较远,就算一路再赶也需要半年的时间,这一来一回就是一年。另外因为任务的危险性,所以死的可能性也比较大,当然,更多的可能是死在路上。根据密报,沿途的阳城,鬼城,汉林城都不在安宁。所以先写好遗书最好。明天我再来收。”白陵看着地图说道。
“太子。不安宁具体是指什么?”松文突然问道。
“平常事。就是有人拳头大了想篡位。”白陵习以为常的回答说,实际上对于****的年代,更是崇尚个人勇武的年代,篡位实在是平常事。
不过对于他们来讲可不是平常事,篡位不仅是一台绞肉机,更是一个漩涡!每个人都打定主意,只看不说不做,安然度过这三个新城。
……
“福星。今天怎么了?不是和太子玩的好好的吗?”柴家,福星的娘亲看着拿着筷子半天不动的福星担忧的问道。
“啊?不是,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关于武技上面的事。”福星慌张的撒着慌。
柴父却没能看出,倒是觉得欣慰:“以前就知道玩,我从来都告诫你无论你想做什么都行。现在想习武也不错,太子之师青剑更是天下第一剑,好好学,不要分心。机遇可遇不可求啊。”
“哎。爹。我明白。”福星牵强的挤出笑脸,麻利的夹着饭菜道:“吃菜,吃菜。娘你身子不好,多吃些。”
“这孩子…”柴母无可奈何的笑道。
入夜,明月皎洁,福星格外惆怅,更是难得的坐在房顶上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吃着烧鸡。
“怎么?太子的考试没过?”这声音很熟悉,来的人更是熟悉的不行。
柴家隐藏的二子,柴福爵,与柴福星是两个反差,一个潇洒机敏,一个却肥壮单纯。
福星有一瞬间的尴尬,不过转瞬即逝,自然的回答道:“没过。想想我也不可能过吧?洛城少年郎里,只有我是最没出息的。”
福星自嘲着,福爵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本来看到你吃瘪我应该很开心的。”
福星又尴尬了,甚至有些愧疚。
“不过没关系。因为碰到了太子。他让我知道,这也是我的优势。”福爵咧嘴一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