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内除了柳潇潇看不到一个人影,安静地让柳潇潇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手握玉柳枝,警惕地向湖边小筑走去。
嗖
好像一个人影从她身后掠过,柳潇潇忙转过过身子,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她满怀疑虑地转过头,但刚转头便不由得后退一步。
只见一个全身赤红地人赤身裸体地站在自己面前,她刚要动手,却发现那人竟然就是杨纵横。
“你怎么了?”柳潇潇话音刚落。
只见杨纵横一个箭步上前,将柳潇潇抗在肩上便向小筑奔去。
柳潇潇比任何人都了解杨纵横,她心里已经大概明白了什么情况,想要挣扎却全身被杨纵横双臂箍地死死的,使用法术又怕伤害到杨纵横,正在为难的时候,杨纵横已经将她仍在床上,他看到了依旧死睡的司玉棋和已经有些脱力的曹溪。
都是正经家的女子,见到这一幕不由得面红耳赤,几个女子同事一夫,她依然心中存有芥蒂,现在这个场景已经完全超出了廉耻的范畴,简直是禽兽了。
柳潇潇怒目圆睁地望着杨纵横,但杨纵横却不在乎,此时他双眼红地已经分不清眼白和瞳孔,就感觉是被一泓鲜血覆盖一般,随时都会流下来。
杨纵横盯着柳潇潇,只见杨纵横眼中的红红色液体似乎在滚动,接着柳潇潇便感觉身体有些异样,在她眼睛和杨纵横眼睛只见似乎有一条头发丝一般的细线。
杨纵横慢慢向柳潇潇,柳潇潇拿起玉柳枝横在面前,刚要说话,只见杨纵横轻轻一拍玉柳枝便便飞了出去。
“我们要在外面等多久?”杜行僧问道。
楚云楼揉着太阳穴道:“我又没吃过,我怎么知道?总归会好的。”
“我们就在这里干等?”
“不然呢,现在杨兄弟就是一头野兽,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你自认为有能力制服他吗?反正只要杨兄弟不死,药性总会消散的,不要着急。”
正在两人发愁的时候,只见两顶华丽的轿子向王府这边走来。
楚云楼和杜行僧忙上前拦住道:“今天杨兄弟闭门谢客,就是皇帝来了也别想进去。”
“是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轿子里面传出来。
只见海兰儿从轿子里面走出来,楚云楼和杜行僧不禁一愣,还特么真是皇帝。
海兰儿穿着便装,只带了管事太监和几个护卫,行事相当低调。
海兰儿挥挥手让跪在地上的两人起来,看了眼王府上的金匾问道:“你们杨兄弟还喜欢朕送的这个宅子吗?”
杜行僧道:“这个皇上还是问他本人比较好。”话音还没落,楚云楼忙对楚云楼使个眼色。
海兰儿早就看出了两人脸色有异便问道:“你们两个在门口守着不让人进,是不是杨纵横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楚云楼和杜行僧相互看了一眼,楚云楼支支吾吾道:“也不算见不得人的勾当,只是有点不好说。”
海兰儿冷哼一声道:“那朕要开开眼了,开门。”
“皇上三思啊,进去恐怕对皇上不利啊。”
“他杨纵横还敢对朕无礼?”
不由分说,海兰儿便让两人开门,楚云楼和杜行僧见海兰儿脸色越来越冰,搞不好真的一怒之下把他们脑袋砍了,那就不划算了。
楚云楼陪笑道:“皇上,我可以打开门,但是只能皇上一人进去。”
海兰儿身边的太监刚要说什么,海兰儿却拦住道:“无妨,他不是说咱们的杨国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嘛,当然不能让这么多人知道了,你们就在外面等我。”
楚云楼忙将钥匙从怀里拿出了将大门打开,待海兰儿走进之后,楚云楼便匆忙再次将门锁上。
太监虽然感觉有些不妥,但皇上都没说什么,自己也不好开口,只是焦急地在门外等候。
第二天,张本发现皇上没有去上朝,知道问一个知道内情的太监才知道海兰儿去找杨纵横。
便马上驱车来到王府。
只见王府门口,楚云楼等坐在台阶上打着瞌睡,那些护卫此时也都靠在墙上睡着。
张本忙走上前问到底怎么回事,楚云楼等有些支吾,但那太监却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但那太监也是一知半解,想知道具体原因还得问楚云楼和杜行僧。
两人将张本拉到一边,便将情况简述一遍,这一听不要紧,张本立刻满头大汗,两腿发软。
皇帝在王府居住一夜已经很危险了,更何况杨纵横已经疯了。
张本张口就要调金甲军,但回过神一想,立刻便又反悔,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但就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你们两个跟我进去。”张本黑着脸道。
“不好吧。”楚云楼道。
“什么好不好的,这件事要是让那些老学究知道,我们的脑袋都要搬家。”
楚云楼见张本说的严重忙打开大门,三人就慢慢向湖边走去。
“噗通,噗通。”
三人还没走近便听到一阵阵水声,走到湖边,只见湖内一个人影像在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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