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杨纵横望着南方脸色有些忧虑,柳潇潇看了杨纵横一眼也望着窗外说道:“伯父伯母没事,整个流徙岛并没有受到这场疫情的波及,你放心好了。”
杨纵横有些惊讶又有些感激,惊讶柳潇潇竟然能够看出他在担心自己的父母,感激她已经在自己之前将本该自己做的事情做好了。
一时间杨纵横想说些感谢的话,却不知如何开口。
良久杨纵横才开口道:“你怎么来雷州的。”
“随便转转而已。”
杨纵横已经从楚云楼口中得知柳潇潇专门是为他而来,见柳潇潇如此说,也只能装傻充愣。
“那乌头崖和白日熏呢,你们怎么遇到的?”
柳潇潇想了一下,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见杨纵横一脸惊诧地看着自己,柳潇潇脸色一红,随即正色道:“几天前我们经过临都,正在吃饭,突然听到外面一阵慌乱声,楚云楼喜欢看热闹,我又怕他闯出什么乱子,治安跟出去,只见两个人破衣烂衫,正被一队官兵追捕,开始我还没认出这两人,结果他们看到我便忙喊叫道‘宗主夫人,救我们’。”
说到这里,柳潇潇不禁看了杨纵横一眼,脸微微一红接着说道:“我仔细一看,竟然是乌头崖和白日熏,这时候官兵已经将他们摁倒在地,我迸当街抢人,于是便去找了张大人,后来张大人出面,才把这两人放了。”
杨纵横皱眉道:“这两人可都是天品法师,怎么会被几个小兵抓到?”
柳潇潇思索下回答道:“我也问过他们,他们只是说本来他们想施展法术逃走的,但是那些士兵突然向他们撒了一包粉末,他们便感觉浑身不自在,法术也施展不来,所以就只好撒腿跑了。”
这让杨纵横想起当时在临都城郊和凉王相遇时的场景,凉王和张本一定在研究什么能克制法术的东西。
而且这件事又要秘密进行,不能让法家知道,他们自然不能用法家的法师来做实验,于是便只能在那些野法师身上做文章。
野法师便是没有任何后台,独自修行的法师。
乌头崖和白日熏虽然是一线宗的法师,但是现在一线宗已经没落,他们也和野法差不多了,所以凉王和张本才会对他们使用那种药物。
杨纵横思索下便马上出来到白日熏的房间。
白日熏被迫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看到杨纵横一脸不情愿道:“又有什么事啊,宗主大人。”
杨纵横道:“张本放你们的时候,是不是要你们守什么秘密?”
白日熏听到这句话,揉眼睛的手立刻停住,尴尬笑下道:“秘密?哪有什么秘密?他是看在柳大小姐,当然还有宗主大人你的面子上才放的我。”
白日熏见杨纵横一脸怀疑便避开杨纵横的眼神,走到桌子前边倒水便说道:“我以前还不知道宗主大人你原来人缘这么好,连朝廷都有好朋友,看来我们一线宗振兴有望啊。”
白日熏一心想把话题扯开,但是杨纵横却仍旧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白日熏不禁心里有些发毛。
最后实在忍不住,倒出来的水也不喝,无奈道:“嘚嘚,谁让你是宗主呢,张大人的确让我守住我们被抓的秘密,具体他也没说,只是说如果有人问起我们为什么被抓,就说是被神都黄家的法师高手抓住的,其他半个字都不要说。”
杨纵横皱眉道:“就这个?”
“当然,不然还能有什么?其实他们不叮嘱,我们也不会说,被人逮住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突然就用不上法术了。”
白日熏回想一下道:“本来我们拿好一袋珠宝准备离开,突然闯进来几个士兵,那我们还没来得及施展法术,那些士兵便向我们扔来几包粉末,本来我还以为是石灰什么的,开始也没感觉什么,但是一施展法术便感觉全身气血翻腾,似乎要撑破身体,吓得我们也不敢再用法术,只好撒腿凭借我们过人的聪明才智以及高超的武艺跑了出来。”
杨纵横听到这里,思索下问道:“张本有没有解释那粉末是什么?”
白日熏道:“他只是说那粉末本来是用来驱逐毒虫的,其他也没多解释,不过那些粉末的确是有一股硫磺的味道。”
杨纵横喃喃自语道:“张本真聪明,能够把真实的药性隐藏起来。”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什么,于是对柳潇潇说道:“你之前说那些病人表现只是普通伤寒?”
柳潇潇点点头。
“那会不会有人将某种毒药隐藏在这种病症之下,故意让人们认为只是一场瘟疫?”
柳潇潇皱眉道:“我也考虑过这种可能,但是能够做到如此隐蔽的只有南疆巫家,我找不到他们这么做的理由。”
杨纵横看了眼柳潇潇道:“那我们只能去问当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