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曾在这边打过伏击,这水道便是为了吸引敌军船只才挖掘的。”
官船慢慢行驶到芦苇荡深处,此时只听不远处发出“呜”地一声,只听船家大喊道:“有水匪。”接着船上便慌乱成一片。船上水手慌忙地想要将船划离芦苇荡。
只见几只小船从芦苇荡中驶出,听在客船下面,一人喊道:“上面的财主给大爷我下根面。”
而客商都已经三魂丢了两魂哪里敢吱声,杨纵横轻声问船老大道:“他们什么意思?”船老大低声道:“就是让我们给他们递一根绳子。”
见船上没动静,那声音骂骂咧咧道:“直娘贼的,太岁的口水白喷了。”说完只听蹬蹬蹬几下,一个满脸虬髯的大汉“咚”地一声落在甲板上。
接着下面的小贼便都爬上客船,那大汉手提一把铁刀,恶狠狠道:“现在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不管是黄的白的,方的圆的,只要是值钱的都放在甲板上,否则我手中的铁刀可不是吃素的。”说着一刀下去,将客船的桅杆砍断。
于是纳西客商便忙将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扔成一堆,唯独杨纵横毫不在意。
铁老三走到杨纵横跟前踢了他两下“喂”了一声说道:“小子,身上一个子都没有吗?”
杨纵横抬头笑道:“说一个没有那时骗你的,谁出门还不带点钱啊,只是你们这么明抢不怕被官府抓住吗?”
铁老三嘿嘿一笑道:“官府?怕官府,老子就不劫持官船了。”
杨纵横“嘁”一声道:“你就吹牛吧,你们敢劫官船?”
铁老三道:“你还别不信,昨天我们还劫持了一个去往临都的官船。”
听到这句话,杨纵横大惊忙问道:“船上都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一个一头银发的姑娘?”
铁老三刚要回突然有些醒悟道:“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快把钱拿出来,老子要收工了。”
杨纵横慢慢站起来咬牙道:“你不说,恐怕就走不了了。”
铁老三“呦呵”一声道:“你一个毛孩子比老子还能吹,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祸从口出。”说完挥着手中铁刀向杨纵横砍去。
眼看铁老三的大刀就要落在杨纵横身上,只见杨纵横一运真气,法脉便迸发出一层护罩,铁老三的大刀一接触那气罩便被震开,铁老三虎口一阵剧痛,忙将手放在嘴边呼呼吹起来,这个动作不禁让杨纵横暗暗发笑。
铁老三脸上挂不住怒道:“你用的什么邪术?”杨纵横道:“这不是邪术,这是法术。”
铁老三一脸惊恐低看着杨纵横道:“你是个法师?”杨纵横也不谦虚地说道:“看出来就好,快说,你们劫持的官船里到底有没有一个银发姑娘。”
铁老三嘿嘿笑道:“小兄弟,其实我都是唬你的,我哪敢劫持官船,再说我们也不是那种杀人如麻的匪类,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我们这就离开,船上的东西我绝不拿分毫,这样行不行?”
刚才铁老三将劫持官船说的真切,此时又忙推脱,杨纵横自然不信,突然听到不远处发出好像炸药爆炸一般的声音,接着便看到有浓烟冒出。
只听桅杆上的强盗喊道:“三当家的,得手了。”铁老三高兴地欢呼一声对杨纵横道:“法师兄弟,我们这可就走了啊。”说着便大手一挥,率先跳下了客船。
杨纵横见铁老三逃离,忙向铁老三小船飞去。
铁老三落在自己小船上这才常舒了口气,本来他也是出来闲逛,偶然看到了那个客船便想来打个秋风,却没想到遇到杨纵横这个瘟神,结果不仅秋风没打到,自己的威风却丢失不少,不过好在小命算是保住了。
正在他庆幸催促小弟赶快发船的时候,杨纵横却像一个秤砣一般落在自己的小船上,这把铁老三吓个够呛。
只见铁老三哭丧脸道:“法师大侠,我都说了我是胡编的,哪里也什么银发姑娘啊?”杨纵横道:“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劫持了公主?”铁老三嗫嗫嚅嚅道:“我…我不知道什么公主。”杨纵横道:“你不说实话别怪我不客气啊。”说着便煞有介事地两手在胸前划拉一番,只见铁老三忙道:“小哥小哥,有话好说,别动粗嘛。”
杨纵横听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这么一说差点笑出声但还是生生忍住道:“那你快说,不然你和你这些兄弟都在劫难逃。”
铁老三忙道:“小哥,我真不知道,我两位哥哥只是说有笔大买卖,却不肯告诉我是什么?”杨纵横见铁老三说的真挚便道:“现在你两个哥哥在哪里?”铁老三却不肯再说,任凭杨纵横在威胁,铁老三却不肯再说一句话。
正在两人僵持的时候,只见杨纵横“哎呦”一声躺下一动不动,铁老三和另一个水匪面面相觑一会,那人问道:“三当家,这小子怎么了?”
铁老三便煞有介事地解释道:“他们法师容易走火入魔,估计是走火入魔了。”那人便说道:“那现在怎么办?扔湖里喂鱼吧。”
铁老三挥挥手道:“乌法师一直埋怨在岛上一个同道都没有,闲的蛋疼,这次我们就把这个法师送给他。”
接着那人便拨动船桨使出芦苇荡,只见小船在宽阔的湖面上穿行如飞,不多时便消失在浩渺水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