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老人家根本没去看,而是一笑,“呵呵,那玩意不过是一个象征罢了,有与无没有任何差别,倒是你,怎么会对那图形感兴趣,莫不成…”
不待他说完,我连忙回了一句,“家师身上也有那种图形!”
他一愣,好似想到什么,捋了捋下颚的胡须,笑道:“也对,外人根本无法知道这种图形!”
说话间,那老人的脸色有所好转,再无先前那般阴沉,反倒有了几分慈祥,特别是看向我的眼神,再无那般犀利,而是充斥着几分柔情与溺爱。
这让我有些懵了,这老家伙变脸也太快了吧,正准备询问原因,那老家伙直接扭过头,朝那女服务员说了一句,“静儿,准备茶具,把老夫珍藏的碧螺春拿出来招待这小家伙。”
“师傅,您不是说那茶叶只招待挚友么?”那女服务员回了一句,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女服务员姓王,全名王静儿。
“呵呵!”那老人淡笑道:“他就是老夫的挚友,值得喝碧螺春。”
那王静儿好似有些不服气,跺了跺脚,也不走。
“静儿,休要胡闹,为师这般做,自然有为师的用意,快去!”说这话的时候,那老人家的语气有股不怒自威的感觉。
而那静儿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是极度不情愿,不过,脚下还是朝边上走了过去。
待那王静儿离开后,那老人家又开口了,“你们俩也出去,老夫跟他有些私话要说。”
很快,那两名中年汉子也走了出去,整个房间就剩下我跟那老人家。
说实话,单独跟这老人家在一起,我心里挺忐忑的,终归到底,还是那句话,我摸不清他的想法,即便他刚才称我为挚友,我依旧摸不清他的想法。
“陈九,来这边坐!”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老人家朝我伸了伸手,意思是让我移步左边,而左边的位置摆着一张约摸四十五公分高的桌子,上面有几本戏谱。
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走了过去,或许是刚才肩膀被那老人家拍过的原因,走起路来有些生疼,那老人估计是看出这一幕了,微微一笑,走到我边上,抬手在我下液的位置轻轻一捶,那股疼痛感立马消失。
我被他这一手给惊到了,但也不敢问,微微弯腰表示谢意,然后走到那桌子边上,坐了下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什么想法都有,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那便是这老家伙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做啥伤害我的动作。
这让我松出一口气,原本忐忑的心,渐渐地平复下来,就试探性地问了那老家伙一句,“您老刚才称我为挚友,而小九与您从未谋面,不知这挚友的身份从何而来?”
听我这么一问,那老人家一笑,“这得看你是否愿意跟老夫交朋友了。”
额?
我有些懵了,这老家伙要跟我交朋友,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头,主动跟我这小青年说交朋友?这热么怎么那么怪异啊,这中间是不是有着某种猫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