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从外面走进来俩人,那俩人二十五六的年龄,国字脸,看上去给人一种很正义的感觉,他们手里抬着一个箱子,朝我们走了过来。
“顺子,把工具箱给小九看看。”那葛红尘朝左边的青年男子吩咐一句。
那青年男子嗯了一声,抬着箱子走到我边上,然后朝我敬了一个军礼,“陈九先生,一直听葛办长说您本事了得,不知您可认识此物。”
说着,那名叫顺子的青年男子,将工具箱打开,从里面掏出一把鲁班尺,令我疑惑的是,这鲁班尺与前段时间老木匠给我的鲁班尺如出一辙。
当下,我盯着那鲁班尺看了一会儿,心中满是疑惑,这葛红尘啥意思?拿个鲁班尺出来考我智商?就这鲁班尺在我们农村普通至极,随便找一四五大的小孩都知道鲁班尺。
于是乎,我在身上摸了摸,摸出老木匠给我的那把鲁班尺,朝顺子面前一递,也不说话。
那顺子一见我动作,眼神一凸,不可思议地盯着鲁班尺足足看了两三分钟,就连边上的葛红尘也是如此,整个帐篷内,在这一瞬间变得异常安静。
率先打破这种僵局的是葛红尘,他站起身,走到我边上,从我手中拿过鲁班尺,又从顺子手中拿过鲁班尺,将两柄鲁班尺重叠在一起。
奇怪的是,当两柄鲁班尺重叠一起时,那鲁班尺的颜色居然发生变化了,由先前的淡色,逐渐变成红色。
更为怪异的是,那葛红尘一见鲁班尺的颜色变了,二话没说,将鲁班尺往桌子上一放,立马跪了下去,紧接着就是跪拜,态度格外虔诚。
看到这里,我疑惑的很,就连游天鸣也是如此,反倒是那名叫顺子的青年男子,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当下,我拉了顺子一下,问他:“顺子,葛办长这是干吗呢?”
他扭头瞥了我一眼,疑惑道:“那鲁班尺不是你的么,你应该知道葛办长在干吗吖!”
我尴尬的笑了笑,也没隐瞒,就把老木匠送鲁班尺的事说了出来。
那顺子听后,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满眼的不相信,“别闹了,你知道鲁班尺的价值么,这样跟你说吧,那把三两重的鲁班尺能换十世富贵。”
说完,那顺子在我身上深深地看了一眼,继续道:“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觉得有人会随手送给你?”
一听这话,我哭笑不得,就说:“真是一名老木匠送的。”
说着,我朝边上的游天鸣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替我证明一下。
那游天鸣会意过来,立马拍了拍顺子肩膀,“顺子,这鲁班尺的确是一名老木匠送给九哥的,说是鲁班尺在他身上带了几十年,送给九哥辟邪的。”
这话一出,那顺子面色一变,眼睛一直盯着我看,他边上那名青年男子也是如此,这让我更为疑惑了,就问顺子,这鲁班尺到底有何神奇。
那顺子深呼一口气,正准备解释,陡然,那葛红尘咳嗽一声,“顺子,没你事了,出去吧!记住,守在门口别让人进来。”
那顺子嗯了一声,领着另一名青年男子朝外面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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