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
一听这话,我特么有种沙币的感觉,玛德,本以为利用韩金贵动点手脚,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
我…我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值得现在,我才明白段老的用苦良心,难怪他老人家一直强调别相信眼睛,相信自己的心,敢情这一开始,我特么就错了,错得特别离谱。
那道虚见我没说话,笑道:“怎么?接受不了现实?不妨告诉你,就连韩金贵退位,也是老夫给安排的,否则,以你这年龄,你觉得你够资格么?”
“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沉声问了一句。
“很简单呐,想要狗咬人,必须喂其肉,而宫主之位便是肉,包括这枚抬棺匠度碟也是肉。”那道虚说这话的时候,一副胜利者的姿势,就好似所有事都在他的掌控中。
话音刚落,那王木阳凑了过来,厉声道:“道虚,你用此方法设计于我,如今,又用此方法计设于陈九,快三年了,你倒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与其这样活着,倒不如让我抬你上山,入土为安。”
“就你,有这资格?”那道虚朝后退了几步,与我们保持一米的距离,眼神一直盯在王木阳身上。
说实话,听着王木阳的话,我真心感觉自己就是一沙币,接任宫主之位时,我以为那韩金贵是看在老夫人面上,毕竟,老夫人出钱重建八仙宫,也算是功德一件。
而现在才现,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简单到我一下子就信了韩金贵的话。
一时之间,我情绪低落,入行以来,我一直诚诚恳恳干着抬棺匠的本职工作,从未想过会有人算计,可,残酷的现实给我生动的上了一课,人心果真是最难揣测的。
经过短暂的思虑,我深呼一口气,问道虚,“布这么大的局,你意欲何为?”
“为我所用,或毁灭!”他厉声道。
“我本自由身,无忧无束管了,你觉得我会为你所用吗?”我声音有点冷,主要是我特么真怒了,若对方是年轻小伙,我敢肯定的说,我已经冲上去了。
“那等着毁灭!”那道虚淡声道,好似毁灭俩字在他嘴里非常稀松平常。
我没有说话,也不想说话,实在想不通道虚的目的是什么,我估摸着只有王木阳知道。
本来想问下王木阳,想到以前的旧怨,我打消了这个念头,主要是我这人对某些事心眼小,仇人就是仇人,很难再做朋友。
于是乎,我深呼一口气,双眼直视道虚,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去办丧事,倘若阻止,休怪小九不尊老爱幼!”
“请便!”令我诧异的是,那道虚这次居然直接让我走,并没有阻扰!
人啊,就是有点犯贱心理,不让我走时,我特么一直想走,现在让我走,我特么又纳闷他为什么会忽然让我走。
那道虚见我愣在那,就说:“怎么?不想走!”
“想!”
我下意识回了一句,脚下朝上河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