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郎高猛地朝窗户那边钻了过去,一把拉开窗户,三下五除二就钻了出去,在外面喊:“九哥,把东西给我。”
没有任何犹豫,我把手里的一些东西交给他,就准备从窗户钻出去。
就在这时,我感觉后面有人拉了我一下,扭头一看,是坐在我对面的美女,我疑惑的看着她,问道:“有事?”
她面色一红,支吾了好几句,最终还是不说话。
我急着下车,也没再理她,就准备下车,哪里晓得,她又拉了我一下,支吾道:“这位大哥,能不能带我下车。”
说着,她指了指窗户的位置。
我诧异的瞥了一眼,这女人二十一二的年龄,鹅蛋般脸蛋,肤若凝脂,面若嫣红,一身淡紫色的长裙,外带一个黄\/色披肩,看上去给人一种高雅的感觉,不像是爬窗户的人啊,就说:“美女,爬窗户下火车,不适合你吧?”
“我…我…我内急!”说这话的时候,她整张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我一愣,这火车上不是有洗手间,额,好像到站了,火车的厕所门都会锁上,而这女人先前好像在排队上厕所,或许是她运气比较倒霉,刚轮到她,火车已经进展了,那乘务员二话没说,直接锁上洗手间了。
念头至此,我苦笑一声,点点头,就让她先下去,我则帮她拿着东西,至于她那两个同伴,用她的话来说,她们去的不是同一个地方,在火车上简单的告个别就行了。
很快,那女人拉起裙子,就准备从窗户爬出去。
坐过火车的人都知道,窗户就那么点大,想要爬出去只能弯着腰窜过去,然后跳下去。
而那女人穿着长裙,再加上男女有别,想要顺利爬出去,绝对是一项巨大的工程,我先是让郎高在火车外面看着点,我则站在窗户的位置,一手替她拿着东西,另一只手臂则拖住车窗玻璃,尽量让给她腾出更多的空间。
大概花了三分钟的样子,那女人总算爬了出去,我将东西交给她,也没说话,便顺着窗户窜了过去,纵身一跃,直接跳了出去。
下车后,我朝车内瞥了一眼,好家伙,队伍好似没咋动,不少人开始学着我们的样子,从车窗往下跳,而一些乘务员好似现这种现象了,走了过来,就说:“为了安全着想,还请大家遵照下车顺序,依次下车,切勿从车窗跳出,若出现安全事故,本站不负任何责任。”
听着这话,我苦笑一声,领着郎高就准备出车站,而那女人朝我说了一声谢谢,神色匆匆地朝另一边走了过去,看那架势应该是去找厕所。
随后,我们俩人顺着人群走出火车站,由于是凌晨的缘故,车站的人流量挺大的,那郎高说,找个面包车直接去上河村。
我考虑到火车站黑车司机太多,就说先走出火车站一段距离,然后再租辆车就行了。
就这样的,我们走了一段距离,在一处交叉路口停了下来,准备拦‘的士’。
忽然,我感觉身后好似站着人,扭头一看,我有些愣了,怎么会是她,她不是上厕所去了么?怎么会跟在我们身后?莫不成想趁着夜色劫色?
“你这是?”我疑惑地看着那美女。
“这位大哥,看你们穿扮,是不是去上河村?”她在我们身上盯了一会儿,疑惑道。
我微微一愣,惊呼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去上河村?”
她一笑,指了指我,说:“你手里的东西。”
嗯?
我提起东西一看,只见那塑料袋上面印着几个字,某某市,再下面是一行地址,这让我哭笑不得,就说:“对,我们是去上河村,你呢?”
“我也是去上河村,不过,我有点疑惑,我并不认识你们,你去我们村子干吗?”那美女看着我问了一句。
听着这话,我朝那美女身上盯了一会儿,她也是去上河村?不对啊,就她这身打扮来说,应该是在外面上班,而现在清明节已经过了,她回上河村干吗?莫不是跟死者有关?
想到这里,我问她:“现在既不过年又不过节,你回上河村干吗?”
这话一出,那女人面色不变,整个人的精神气在这瞬间好似萎缩了不少,淡声道:“我爸走了,我回家奔丧!”
“啥!”我惊呼一声,扯犊子吧!我记得宋华说过,他父母只生了一个儿子,并无其他子女,而眼前这女人说回上河村奔她父亲的丧事,毫无疑问这女人说的父亲应该是宋广亮。
玛德,活见鬼了,怎么忽然又冒出来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