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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隐瞒他,将我、苏梦珂以及游书松的事说了出来。
他听后,一掌拍在桌上,怒声道:“反了天他,居然敢杀人,也特么不怕遭天谴啊!”
我叹声道:“我倒希望他遭天谴,问题是那人不但没死,反而活的格外滋润。”
“宫主,这次我支持你,最好能毫无声息的弄死他,也算给王木阳一个下马威。”那韩金贵抿了一口气,带着几分醉意说。
听着这话,我想了一下,这韩金贵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怎么这次会这么大火气,扬言要弄死游书松?这不像他的为人啊,莫不是他与游书松有啥过节?
也对,那游书松以前是八仙宫的八仙,后来跳槽到王木阳那边去了,而当时八仙宫的宫主正是韩金贵,他或多或少对游书松有些偏见。
但,仅限于偏见,绝对不止于杀人,而听韩金贵的语气,他与游书松的过节可不是一般大啊!
我本想询问他具体情况,哪知那韩金贵猛地灌了一口啤酒,整个人趴在桌上,打起呼呼了。这让我甚是蛋疼,一连推了他几下,睡得像死猪一样。
无奈之下,我跟郎高将他弄到床上,又给他家人打了一个电话,让其过来将韩金贵给弄回去。
弄好这一切,我跟郎高坐在桌前继续喝了起来,而陈二杯则捧着个手机在玩qq,用他的话来说,现实中他不会说话,在网络上他能讲话。这话让我跟郎高心疼了好长一段时间,奈何袋中无票子,又不能带他去大医院,久而久之,他渐渐沉迷聊qq了,他给自己取了一个网名叫,会说话的哑巴。
“九哥,你对宋广亮的丧事怎么看?”郎高喝了一口,问我。
我想了一下,说:“还没看过死者,暂不评论,不过,对于游书松会不会出现在丧事上,我倒是有几分兴趣。”
那郎高一听,回头瞥了正在呼呼大睡的韩金贵,就说:“九哥,我觉得这场丧事有点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我问。
他挠了挠后脑勺,解释道:“你想啊,咱们来八仙宫有段时间了吧!从未死过一个人,按照情况来看,好像不对劲啊,我记得韩金贵说过,方圆百里之内的丧事,都是由他们这群人承包下来了,别人根本插不进手,试想下,方圆百里之内,大半年不死一个人,对劲么?”
还真别说,听完郎高的话,我也是疑惑得很,大半年不死一个人?在我们老家那边,经常听八仙说,这里死人了,那里死人了,有时候都忙不过来,这也没办法,农村上了年龄的老人多,再加上一些意外死的,大半年没死人,倒也奇怪。
“那你意思是?”我问了一句。
“我怀疑这大半年不是没死人,而是韩金贵隐瞒下来了,并不想让我们参合,这次之所以让我们过去,恐怕是出于某种目的。”郎高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