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的事,的确是关乎到几条人命案,不能出任何差池,唯有语气重了点。
那梨花妹好似明白我的用心,也没怪我,就点点头,说:“放心,这次绝对不会乱翻译任何话,若违此誓,叫我不…”
不待她话说完,朝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意思是告诉她,我已经相信了。
我们这边在说话,那盘二爷在房内沉默了老长一会儿时间,一直没出任何响动,我有些急了,又敲了敲门,说:“二爷,这次的事,算小九求您了,事后必定重酬。”
房内还是一片沉默,这让我们几人都急了,那阿华说,“要不要破门而入。”
我罢了罢手,说:“我们是来求人,若是破门而入,跟强盗有啥差别。”
说完,我围着门口转了起来,嘴里不停地说好话,大致上是,只要盘二爷说出当年的一些事,我们可以给他在城里买一套房子,又可以替他请一些保姆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哪里晓得,房内一直没声音,可把我们几人给急的,就连我也有点没耐性了。
就在这时,房内传出一阵响动,紧接着,就听到盘二爷的声音传了出来。
话音刚落,梨花妹脸色猛地一变,大喊道:“快,不好了,盘二爷要自杀。”
一听这话,我懵圈了,什么意思?盘二爷要自杀?这特么开玩笑吧?我们啥也没做啊,要是真让盘二爷在房内自杀,我们这四人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过,有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刚才还好端端的盘二爷,怎么会忽然要自杀。
当下,我立马朝郎高跟阿华跟喊了一声,“快,撞门!”
他们会意过来,朝后退了几步,飞身就是一脚踹在门页上。
大概踹了五六脚,只听到哐当一声,那门应声倒地,我抬头一看,盘二爷掉在房屋中间,双脚乱抖,一双手拼命掐在脖子上的位置,脚下是一条倒在地面的木凳子。
我哪里还顾得上身子有伤,一个箭步窜了过去,猛地抱住盘二爷双脚,就朝郎高喊:“快,弄断绳子。”
那郎高在房内瞥了几眼,面露苦色,说:“没工具啊!”
我一想,盘二爷掉在房梁上,想要弄断上面的绳子,唯有用刀子飞过去,才能切断绳子,至于抱盘二爷下来,很明显不可能,因为盘二爷一双手死死抓住绳子。
情急之下,我在身上摸了一下,傅国华送给我的那把徐氏正好带在身上,我想也没想,掏出就朝郎高扔了过去,急道:“扔准点。”
“好!”郎高应了一声,接过,唰的一下就朝绳子飞了过去,还真别说,他手法挺准,只是一下,完美的切断绳子,那盘二爷顺势倒了下来,我让边上的阿华搭把手,将盘二爷弄到床上,探了探他鼻息,有气,这让我舒出一口气。
随后,我让阿华去附近找医生,我跟梨花妹坐在盘二爷床边查看老人家的情况,那郎高则揣着徐氏,在边上不停地咋舌,说是这辈子没见过这么锋利的。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的样子,那郎高好似玩腻了,朝我递了过来。
就在这时,那盘二爷眉头皱了皱,猛地睁开眼,双眼死死地盯着郎高递过来的,情绪有点激动,嘴里不停地说着一些布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