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挺好,就是行动还有些不便利。
那郎高向我们问了几句湖底的情况,又问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到最后,干脆问起我与乔伊丝的感情。
对于前面的一些问题,我一一回答他,在感情问题上,我选择了逃避,主要是不知道怎样跟他说。
在医院待了一个小时的样子,我们三人在医院简单的吃了一顿中饭,手机响了起来,我以为是傅浩他们商量好了,掏出手机一看,是乔伊丝的电话。
接通电话,乔伊丝问了一句,“九爷,现在在哪?梨花妹要过来看你。”
我一愣,先前跟梨花妹说好了,她又跑过来干吗,正准备拒绝,她又说话了,“你们是不是在医院看郎大哥?我们正在楼下,马上到。”
这让我好奇的很,他怎么知道我在郎高这,就问她:“你咋知道?”
电话那边笑了笑,说:“很简单啊,郎大哥是你大哥,你从湖底出来,肯定会去郎大哥。”
说话之际,门口走进来两人,正是乔伊丝与梨花妹,那梨花妹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精神看上去不是很好,一见面,立马朝我跪了下来,吓得我连忙拉起她,就问她:“你这是干吗啊!”
她跪在地面,死活不起身,就说:“陈九,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我起先不明白她感谢我什么,旋即,立马想了起来,她这是感谢我没有揭她父亲,就说:“让你父亲切莫再干缺德事就行了。”
她拼命的点点头,再次说了一长串感谢的话,又对乔伊丝、陈二杯说了一些感谢的话,最后更是邀请我们几个人去酒店搓顿饭。
要说平日里的吃饭,我肯定会去,但是,她这顿饭是感谢我没有揭她爸,这饭我吃不下,也不敢吃,就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
那乔伊丝跟陈二杯见我没去,他俩自然也不愿去,就在郎高病房里聊了一会儿。
下午两点的样子,我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打电话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摁了一下接听键,就听到电话里说,“陈先生,您好,您有一份书信在酒店前台,需要您亲笔签名,麻烦您到酒店前台签收一下。”
一听这话,我立马明白过来,应该是蒋爷给我邮寄的信件到了,哪里还坐得住,跟郎高说了一句,撒腿就跑,那郎高在后面喊了一句,“九哥,你这么急,是干吗去啊!”
我头也没回地说了一句,“程小程来信了。”
话音刚落,乔伊丝的声音传了过来,“九爷,等等我,我也去。”
我急着看到程小程的信,也没等她,撒腿就跑,医院离酒店不是很远,只有七八分钟的距离,就跑到酒店,前台的位置站了一名中年男子,身上穿着军绿色的衣服,身上背着一个包,是邮递员。
我立马走了过去,就说:“你好,我的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