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来办,总不会有错的。”
“好一句规矩,冲你这句话,我傅某人也不是小气的人,我再给你买一份十万的保险,万一陈九先生真的出点啥意外,我傅某人保证你双亲衣食不愁。那傅浩笑呵呵地说了一句。
一听这话,我站起身朝傅浩说了一句谢谢,又向他详细地介绍了乔伊丝。
那傅浩听完介绍后,双眼死死地盯着乔伊丝,颤音道:“您真是蛊师?”
“对啊?有问题吗?”那乔伊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语气有点不屑。这也没办法,乔伊丝除了跟熟人稍微亲近一些,对待陌生人一直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语气。
“我看过不少资料,上面把蛊师介绍的很神秘,不知道您方便将蛊虫给傅某人看看么?”说这话的时候,那傅浩语气特别恭敬,神色之间,甚至有着一丝向往,好低对蛊虫好奇的很。
“不能!”那乔伊丝冷冰冰地回了一句,将凳子往我这边移了一下,好似很抗拒那傅浩。
“抱歉,唐突了!”那傅浩冲乔伊丝尴尬的笑了笑,再次将眼光瞥向我,笑道:“陈九先生身边跟着一名蛊师,想必这次找尸的希望很高。”
我点了点头,没再跟他扯家常,就问他:“你要找的那人,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哪?”
他想了一下,“听母亲说,爷爷最后出现的地方是云南抚仙湖,尸体应该就在那附近,这些年,我派了不少人去寻找,也问了当地不少居民,没能找到爷爷的尸骨。”
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继续道:“陈九先生,这次无论如何,恳请你务必要找到爷爷的尸骨,我家的情况,你也清楚,妻子失聪、女儿失明、儿子失声,再这样下去,我们一家人算是完蛋了。”
我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尽全力,又问他要了一些他爷爷的资料。
他告诉我,他爷爷叫傅正雄,在民间时期是一位跑脚商人,全国大大小小的城市去了不少,一生积攒了不少财富,就连傅浩家的启动资金都是傅老爷子传下来的,足见那傅老爷子当时多么富有。
那傅老爷子有钱不假,却抠门的很,以他的财富在民国时期能买几辆车子开开,出差什么的也方便。可,傅老爷子说他是跑脚商人出身,要知苦,一生并未买交通工具,最后一次出差,还是靠双脚从湖北走到云南,就连车费也没舍得出。
傅老爷子到了云南后,给家里寄过一封信,说是到了云南,办好差事就能回家。
谁曾料想,这封信却成了一封遗书。
那傅浩正是靠这封书信,才知道傅老爷子最后的地址。
听完他的讲述,我心中疑惑的很,那傅老爷子这么有钱,要说他抠门倒也理解。毕竟,就是现在这社会,有钱人已经抠门的很,都快成了传统。
但是,令我不能释怀的是,傅老爷子靠双脚从湖北走到云南?这未免有点夸张了吧?一个人就算再抠门,也不至于抠成这样,要知道民国时期已经有了火车,虽说没现在这么方便,但是多转几站,还是能从湖北到云南,独步走到云南,这有点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