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二哥,让你担心了,这段时间有点忙,忘了!”
“你小子!”那杨大龙笑骂一句,“三弟啊,你还拿俺当外人?俺可是听大哥说了,你这段时间在监狱,可不是忙哈!”
我去,我暗骂一句,瞪了郎高一眼,就对电话说:“什么都瞒不过二哥,对了,二哥最近忙什么呢!”
随后,我跟杨大龙唠了一会儿,都是一些家常的琐事。
大概唠了七八分钟时间,那乔伊丝左手拿着一封鞭炮、右手拿了一些柚子叶,陈二杯则端着一架火盆走了过来。
见此,我连忙跟杨大龙说,“二哥,我这边还有点事,等有时间,咱们三兄弟聚一聚!”
说完这话,我挂断电话,瞥了一眼郎高,没好气道:“大哥,乔伊丝跟二杯这是干吗?”
“嘿嘿!”他笑了笑,解释道:“你刚从监狱出来,有些讲究还是需要的!”
就在说话这会功夫,那乔伊丝跟陈二杯走到我边上,将火盆放在我前头,又用柚子叶在我身上扫了扫,乔伊丝说:“九爷,别愣着啊!赶紧跨火盆,燃烧所有霉运灾难,以后一路顺顺利利的。”
我嗯了一声,从火盆跨了过去,那陈二杯点燃鞭炮放了起来。
这鞭炮声一响,边上不少居民冒了出来,一看这阵势,他们哪里不知道这是干吗,一个个嘀咕起来,大致上是,一个劳改犯出狱,还整的这么正式干吗,应该死在监狱。
听着这些话,我脸上臊的很,这也没办法,在农村,都是带着有色眼镜看待犯人。
“先进去吧!”我朝郎高他们走了一句,抬步走进房子。
“九哥,我们住三楼!”那郎高饶过我,朝前面跑了过去。
来到三楼,那郎高打开门,就说:“九哥,你先洗个热水澡,我给梁琛打个电话,晚上咱们几人好好喝一杯,不醉不归!”
一听这话,我眼睛一亮,立马说:“好,不醉不归!”
说完,我进入房子,这房子还算皎洁,约摸六十来个平方,三房一厅,家具有些陈旧,不过出门在外,有地方住就不错了,哪里还会讲究,捣鼓了一些衣服,匆匆地洗了一个热水澡。
洗完澡,那郎高已经不在,陈二杯跟乔伊丝坐在客厅看电视,一见我出来,那乔伊丝嬉笑一声,“九爷,听人说,出狱后要剃个光头,你要不要也来个?”
我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随便弄下,别剃光就行了。”
话音刚落,那乔伊丝立马奔了过来,奸笑道:“我会!”
说着,她像变戏法一般,掏出一把理用的剪刀,一把摁在我肩头,立马剃了起来。
玛德,被她这一番动作,我差点没吓死,不过,想到农村的确有这习俗,也没再说话,任由她捣鼓起来,至于会不会剃成癞子头,我倒没考虑过。
因为,我相信乔伊丝绝对不会干没把握的事。
这不,她刚说剃好了,我立马拿镜子照了照,是个大平头,还算不错。
随后,那乔伊丝在客厅看电视,我跟陈二杯随意的聊了几句,就听到郎高在门口喊,“九哥,去吃饭啦!”
我眼睛再次一亮,回了一句,好叻,便跟乔伊丝他们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