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有些明白他们的想法,他们原本对何耀光抱有极大的愿望,而现在何耀光不但没给他们带来荣誉,相反,还给他们带来一些骂名,再加上踏马村整个村子都是光棍,比正常人的自尊心要强一些,会有如此反应也属正常。
想通这里,我双眼盯着那年中男子,开口道:“大叔,我们现在想将何耀光葬在这,你意下如何?”
他一愣,立马说:“只要他是冤枉的,我们踏马村凑钱给他把丧事办了,倘若不是冤枉的,就算拼了我何跃民这条性命不要,也不会同意何耀光葬在这。”
说这话的时候,那何跃民语气特别重。
这下,我有些犯难了,我跟郎高他们心里都知道何耀光是被冤枉的,但是,我们根本没有官方的相关证明,说白点,我们只是单纯的相信何耀光,拿不出实在的证据。
于是,我将疑惑的眼光抛向郎高,意思是问他有没有办法,他摇了摇头,也没说话。
一时之间,我们陷入两难境地,我只是一名八仙,又不是警察,哪里有条件调查何耀光的事,再说,就算有权利调查这事,那何耀光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所有的说辞都是任由对方来说,压根没有半点翻案的可能性。
“你们是不是不能证明何耀光是冤枉的?”那何跃民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我尴尬的笑了笑,正准备解释,他又开口了,他说:“这样吧,何耀光一家已经死光了,让你们再替他翻案也没了意义,你们只要找当地的派出所开一份证明,证明我们踏马村的天之骄子是冤枉的,我便同意他葬这里。”
“为何?”我疑惑的很,这何跃民到底是想替何耀光翻案,还是想怎样?
他微微一笑,面色略显尴尬,叹气道:“人死债清,对于何耀光生前的事,我们村子不想过问,但是,他留下的负面影响,你必须替我们遛马村解决。你可以说我自私,可我问心无愧,我作为村长要我为我们整个村子考虑,只要何耀光的事一日没淡下去,我们村子的村民在别的村就抬不起头。”
这话一出,我对这何跃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要说他自私吧,的确有点,可又不全是,毕竟他也说了,作为村长,他需要为全村负责。
我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了郎高一眼意思是问他,有没有把握到当地派出所搞出证明。
那郎高想了一下,朝我点了点头,便对那何跃民说,“大叔,只要我们让当地派出所开一份证明,你们便让何耀光葬在这?”
那何跃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不但让他葬在这,就连丧事费用,也由我们踏马村出了。”
听着他的保证,我没再说话,就打算让郎高去当地派出所搞证明,哪里晓得,那郎高并没有立即走,而是做了一个我们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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