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扭头瞥了那人一眼,这人是先前那名干警,也不敢说话,就朝监狱那个方向迈了过去。
进入监狱后,又经历一系列相关手续,我的编号是33218,被安排在2o9号房,本以为就这样能回2o9房,哪里晓得,其中一名狱警说要体检。
就这样,我被带到监狱左侧的一间医务室,这医务室算不上大,约摸二十来个方,角落里有个单体小房间,拉着白帘,我掀开白帘走了进去,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医生带着口罩,手上带着白色的乳胶手套。
一见我,那男医生微微一愣,皱了皱眉头,冷声道:“脱衣服!”
我按照他的话,将衣服脱掉,只剩下一条内裤。
那男医生在我身上瞥了一眼,面露诧异之色,冷道:“小小年纪不学好,非得干点违法事,以我之见,像你这样的犯罪分子,就该拉出去枪毙,省得父母担心。”
听着这话,我也没反驳,就问他:“需要做什么检查?”
他沉着脸没有说话,而是让我张开嘴,随意的看了一下,又将我身上检查一个遍,在检查背部的时候,那男医生眉头皱的更深,就问我:“你这伤口怎么造成的,怎么没有没做紧急处理,好几个地方已经起了水泡。”
我没有隐瞒,就说:“办丧事的时候,不小心弄得。”
“办丧事?”他愣了一下,冷笑一声,就说:“打架就打架,还特么整什么丧事,你这借口倒也新鲜。”
“我没跟人打架,这伤口真是办丧事弄得。”我朝他解释一句。
“没打架会蹲监狱?”那男医生冷笑一声,在边上给我拿了一盒药,说:“这是消炎的,一日两次,一次两颗。”
说着,他又在我身上捣鼓一番,嘴里一直嘀咕一句话,“这小子到底干吗的,怎么身上这么多伤疤。”
听着他的话,我也懒得跟他解释,就算跟他解释也未必会信,倒不如早点做完检查。
大概检查了十来分钟,那男医生又给了我一些药,说是能治我身上的伤。
我朝他道了一声谢,就准备离开,忽然,我想起郎高交待的一件事,就问那医生,“您老有没有听说一个叫何耀光的人?”
“何耀光?”他微微一愣,沉默了一会儿,就说:“你找他干吗?”
“事情是这样的,我一朋友知道他在这所监狱,让我问他几个问题。”我朝他如实的说了出来。
“死了。”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语气有几分不耐烦。
“死了?”我懵了,几天前郎高跟我说,何耀光在这所监狱,这才几天时间,怎么会忽然死了?
当下,我立马问那男医生,“怎么死的?”
他没有说话,而是在我身上盯了好长一会儿时间,缓缓开口道:“自杀!”
“您老没开玩笑吧,他以前是警察,心理承受能力比普通人要强许多,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自杀。”我有些急了,一把抓住那男医生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