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这话令我沉默了一会儿,还真别说,郎高不愧是干过所长的人,讲的头头是道,假如那石家说柴房有宝贝,被我们偷了去,还特么真不知道咋解释。现在想想,这社会呐,有些空子都让某些没良心的律师给钻了去,白的变黑的,黑的变白的。
思考一番后,我决定按照郎高的法子弄,这也没办法,小心驶得万年船。
于是,我冲乔伊丝歉意的笑了笑,说:“乔姑娘,你看郎所长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咱们就正面跟石家交涉?实在不行,再令寻他法?”
她愣了一下,在我们身上看了看,点点头,说:“那你们快点,我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会扯出好多事。”
“好!”我应了一声。
那郎高见我们同意下来,舒出一口气,说:“陈八仙,乔姑娘,我年长你们几岁,社会经验比你们多得多,我跟你们说,我在遛马村就是上了这当,才让人抓住弱点,把老子给送到号子里面去了……”
眼瞧那郎高要表他的长篇大论,我连忙罢了罢手,也没给他留面子,就说:“郎所长,几天前在桥洞,一个馒头啃了三天,你好意思说你社会经验比我们多?”
“陈八仙…你…”那郎高脸色刷的一下就红了,乖乖地站在我旁边,朝我伸了伸手,没好气地说:“你厉害,你跟石家的人去交涉。”
我嗯了一声,也没了跟他打闹的兴致,便敲了敲那石家的门,咚、咚、咚、。
一连敲了三四下,奇怪的是,我们等了好几分钟分钟时间,房内毫不动静,难道不在家?
闪过这念头,我愣了一下,正准备再敲几下门,那乔伊丝一把抓住我手臂,没好气地说:“你太娘了,走开,让我来。”
说着,她抬手就在门上猛地捶了几下,说:“石三天,你给老娘滚出来。”
无人应声。
她又捶了几下,声音比先前高了几十分贝,“石三天,你tm给老娘滚出来,还有石宝宝跟石荣,你们两个怂蛋也给老娘滚出来。”
还是无人应声。
“草,非得逼老娘出绝招。”那乔伊丝怒骂一句,也不晓得在哪顺了一个打火机,一把扯掉房门上的旧春联,点燃,怒道:“我数到三,再没人开门,老娘把你们石家给烧了。”
有时候不得不说一句,恶人就需要用恶办法,我特么斯斯文文的敲了半天门,没人理,那乔伊丝才说烧房子,门立马开了,从里面探出一个人头,那人我认识,是石宝宝。
“乔苦瓜,你tm要吓死本宝宝啊!”这是石宝宝的第一句话,也是他这句话让我知道乔伊丝有个绰号,不过,就算知道这绰号,我也没勇气喊,主要是那乔伊丝太泼辣了,又特么练过几手,我是打落牙往肚里咽,不敢吭声。
俗话说,世间万物,一物降一物,这乔伊丝也有害怕的人,那就是程小程,每次程小程直呼乔苦瓜时,她愣是不敢坑声,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