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哭,第一次痛彻心扉的想哭,可眼泪却流不出来,而是往心里流,填在心中,涩涩的,酸酸的,令我四肢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有人说,当一个人活生生地站在面前,爱你,照顾你,很多人不会懂得珍惜那个人,甚至会认为这一切是理所当然。然,当那个人消失时,才会现,原来那个人在心中是那么重。
我或许就是那么一个人,性格倔的要命,对很多事情都是一副理所当然,说难点就是以自我为中心,正是这性格让我在这十年时间,失去很多东西。
哪怕时至今日,我性子依旧是这样,改变不过来。这或许是我骨子里面的性格,或许,每个人活着都有自己的性格,又或许,我身上承担的东西与正常人不一样,才导致我性格变得越来越坏。特别是三天后的那件事,令我性子变得有几分孤僻,不喜与人交流,潜意识中甚至开始抵触陌生人。
我记得老秀才跟我说过,他说,阴有阴间道,阳有阳间法,阳人吃了阴间饭,就要承受正常人不能承受的。我问他原因,他一直没告诉我,就算他临死之前,依旧没有告诉我,他只是让我去悟。
扯得远了,言归正传。
那苏梦珂一直伫立在那,任由我抱着,我喊了她好几次,她一直没有理我,眼睛走勾勾地看着前方。
大概抱了十来分钟,我猛地想起磁带内还有苏梦珂的话,从地面捡起录音器,将磁带装了进去,又将苏梦珂先前说的话,重复的听了一次。
一直听到九哥哥,我好了,进来吧!我眼眶内已经布满眼泪,泣不成声。
那磁带里面静了老长一会儿时间,才传出来一个个声音,是苏梦珂的声音,她说:“九哥哥,我想看日出,明天陪我看日出好吗?”
一听这话,我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苦涩,嚎啕大哭起来,豆大般的眼泪,滴滴而落,划过脸颊,顺入嘴里,咸咸的,涩涩的。
“好,好,好!”我带着哭腔一连说了三个好,伸手颤抖在她脸上摸了摸,不知是用力过大,还是她脸上的粉底不好,居然掉一些粉底,露出她原本的皮肤,上面有些青色的尸斑,一粒粒的。
看到这里,我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想,双手不由紧紧地抱着她,我怕这一松手,她便会永远地没了。
就在这时,那乔伊丝走了出来,她瞥了我们一眼,说:“夜深了,进来吧!”
我没有说话,双手扶着苏梦珂走了进去,也不知道咋回事,苏梦珂的动作没有先前那么熟练,而是有些迟钝,甚至有些木讷。
进入房间后,那乔伊丝愣了一下,就问我:“你今晚打算怎么安排苏苏,是跟你睡一个房间,还是让苏苏跟我睡一个房间。”
我在苏梦珂身上瞥了一眼,说:“她是我的人。”
那乔伊丝哦了一声,也没再说话,而是领着我朝左侧那房间走了过去,这房间不是很大,十来个平方,房内家具还算齐备,值得一提的是,那些家具是新的,特别是床上用品,清一色的红色。
ps:身子不舒服,望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