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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费力的将身上已经失去生命迹象的人挪开,站起来。脚下步子仓惶,一步重一步轻的走在丛林中。
索性森林里离皇宫不算远,他应该还可以撑到面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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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了,杜倾画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睡。
窗外,几个身影迅速闪过,房间里又多出了两个人。
杜倾画还在睡梦中喃喃,两人将香盒点上,床上的人渐渐呼吸变沉,其中一人才敢打开火折子,逐渐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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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杜倾画是腰酸背痛的,迷迷糊糊的醒来,才发现自己是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被绑在地上。
这里按照布局,空旷的程度来看应该是一间密室。
有些苦笑,双手背后胳膊痛到不行,她无奈的挣扎着坐起来。
两侧的烛灯瞬间亮起,明亮的光让杜倾画适应黑暗的眼睛不适的眯起。
因为睁不开眼睛,杜倾画只能看见面前一个模糊的身影。
“你是谁?”
面前的人没有回答,只是这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杜倾画虽看不清她的脸,但是根据她身上的衣服判断她应该是个女人。
抬头太久,杜倾画的脖子有些酸,只好低下头却正好看见她的脚踝。
“杜倾语。”她肯定的语气,没有让面前的人感到惊讶。
无声的默认证明了她的猜想。
“怎么会这么有闲心把我绑到这里?”她的语气里没有惶恐不安,只有和老熟人的见面的平静。
如烟打了个响指,她身后的人将走到杜倾画面前,给她解绑。
杜倾画转了转酸痛的手腕,看来绑的时间挺长了,手腕上都有着麻绳勒着紫青色的印子。
“马上会有一场重头大戏,你怎么能错过呢。”如烟笑着蹲在她面前,笑靥如花般诡异妖艳。她轻轻拨动着杜倾画因为狼狈而散落的碎发,“他本想让你五日后再进宫,可是这怎么行呢?你岂不是错过了着最精彩的部分,多遗憾啊。”
杜倾画对她带着嘲弄的语气有些厌烦,微微凝眉:“你什么意思?”
如烟点住她的唇,莞尔:“嘘,你不是很恨他?这场戏你就更不能错过了。”
杜倾画明白过来,“杜倾语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越是不希望你知道,我就越是想让你知道;他越是珍惜你,我越是想早早了结你。”如烟的脸上出现一抹恨色。
他到底是谁?她口中的他到底是谁?杜倾画想头疼,她越是想明白越是不懂。
“杜倾语,你要是想杀我,何不现在动手。”
如烟摇摇头,“我要是现在杀了你,你不是会错过很多精彩的部分?”她站起来再次俯视她,“我现在怎么能让你死呢。”
身后的石门轰隆隆的响起,一个佝偻的老妪出现在门外。
“出来吧,该吃午膳了。”她的声音苍老,且嘶哑。
杜倾画不敢置信的看着门口的老妇人,她不是......
老妪不给杜倾画打量的时间,一个转身消失在门口。
“你好生在这里呆着,等到时机到了,我自会接你出来。”如烟睥睨的望了她一眼,走出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