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当车再次因为距离太短而撞在一起,连青气愤的叫车夫勒了马,气冲冲的下车找他们理论。
驾马车的宫女是新分配给石姝的丫鬟,以为自己主子得宠也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我们家娘娘嫌马车开的有点慢,让车夫开快一点,请柏妃娘娘多担待些。”
她说的这话连青可不爱听了,“你家娘娘嫌马车开的慢,我们家娘娘还嫌马车开的快呢,如果有意见的话去找皇上啊。”
“这是谁家的奴婢?这么不懂规矩?”石姝掀开马车帘子。
那丫鬟立刻一副掐媚的样子:“娘娘,这是柏妃娘娘的婢女。”
石姝轻轻波动手腕珍珠串子:“这奴婢如此没有家教,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教的......”
连青气的憋红了脸:“你......”
丫鬟掐起腰:“真没家教,你家主子都没告诉你在主子面前应当先说回娘娘的话吗?”
连青想同她们继续理论,杜倾画叫住她:“连青,回马车上。”
连青咬了咬嘴唇,不情愿的回答:“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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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们错在先,“连青没有错。”
杜倾画叹了口气,“固然是他们的错,可是你和他们计较,不是你也和他们一样了吗?”
连青羞愧的低下头:“娘娘,连青知道错了。”
杜倾画表面上是没有计较的意思,但是心里可是算的明白。
马车停了一阵继续向前开,段钰韫借着空钻进马车里。
“不舒服吗?要不要停下来歇一歇再走?”
杜倾画摇摇头:“臣妾只是有些晕车,没什么大碍。”
马车摇摇晃晃开了一会,杜倾画估摸着时间也快到了,闭目养神。
段钰韫看杜倾画有些疲惫,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鼓鼓的东西。
杜倾画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段钰韫抓着两只白里透红的兔耳朵,它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爪缩缩在胸前,两只小腿腾空上下蹬着,模样好不惹人疼爱。
段钰韫两手一松,兔子摔在了杜倾画的怀里:“我看这小家伙要跑,寻思它出去应该会饿死,便把它截了来。”
杜倾画抓着它的两只小爪上下挥舞着:“的确,这冬天里觅食也费劲,那便让它跟着咱们吧。”
这一路上有着兔纸的陪伴杜倾画也有了不上乐趣。
–––(这里是番外:兔纸君的郁闷1)
其实兔纸它是郁闷的。
好不容易跟着主人跑了趟门,它不过就是窝在雪里面,一回头的功夫主人没有看到它,竟然就把它忘记了。
面具人一甩自己的黑披风,像是一阵风不见了,可是雪地里那团雪球还在向他招手。
兔纸欲哭无泪的蹲在雪地里抽吸,哭的正认真呢,一双无情的手拽起它耷拉的耳朵。
“这里竟然有一只兔子,走运了。”
那人一扬手,兔纸君就被扔进了箩筐里。箩筐里还有一只被绑着的鹿,鹿望了它一眼,好像再说:“嘿,兄弟,你也进来了。”
接下来陆续被扔进来一头野猪,它就会和驯鹿一起用悲哀幽怨的小眼神望着它:“嘿,兄弟。”
在箩筐里晃晃悠悠了一天,箩筐终于被人摘了下来,它又被无情的拽着耳朵拉出来,摔到了地上,刚想起来无声的抗议两声,这一看,艾玛,不得了啊,她的后面躺着几头是她好多倍的大棕熊。
立定站好,它还是老实呆着吧。
............
在那对猎物里,它算是最无辜,最蠢萌的那个,别的猎物在抓住之前,起码还做了一下垂死挣扎,它是连跑都没跑,就被抓了过来。
心好累啊。〒_〒
......
瞅瞅外面那人高马大的壮汉,看着同伴一个个被捉走,它可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这时,一位美若天仙,貌美如花,貌似潘安,(额,不对)的姑娘走了过来。
兔纸用了兔自认为最可爱的,最呆萌的眼神看着她,我的女神,我的缪斯,快把我带走吧。
她果然是听到了兔纸君的召唤,走了过去,摸摸它圆圆的脸蛋。
“你是让我把你带走吗?”
嗯嗯嗯,它捣头如蒜,带我走吧,带我走吧,两只小爪子在胸前蹭来蹭去。
“好啊,我带你走啊。”
女子抓起兔纸的两只兔耳朵,兔纸君一痛。
就不能温柔点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