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翠儿看看衣裙,又看看杜倾画,一咬牙,“买了。”
…………
梳梳抹抹总算也是个头了,翠儿带着她忙活了半天的‘装饰品’来到大厅,段钰韫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听见门口的脚步声回过头,看见衣著米白色衣裙的杜倾画,眼里闪过惊艳。
翠儿看着段钰韫眼里划过的赞美,得意的一笑。
段钰韫控制好情绪,掩饰尴尬的轻咳一声。
他一直以为杜倾画适合红色紫色那些张扬的颜色,没想到杜倾画穿起白裙还格外的有风韵,像画中之人,美得让人如痴如醉,让他想起十一年前救他的小女孩。
段钰韫连忙摇头,不不不,十一年前救他的事倾语,他怎么能认为是杜倾画?
段钰韫的脸色又冷下来,不再看杜倾画一眼,转身大步上了马车。
杜倾画也在翠儿的搀扶下走出厅堂,一出外面好像刚下过雨,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息。
“嘶……”杜倾画微微抽吸,右手像是被小虫啃食过那种灼骨的疼痛。
翠儿发现杜倾画面色异常,问道:“小姐,怎么了?”
杜倾画微微摇头,说道:“我没事,上马车吧。”
然后把着门框想蹬上去,结果手碰到木板的瞬间一痛,差点没掉下来,幸好马车里的人手快,把她拉了进去。
杜倾画魂惊未定的坐在马车里。
马车已经向前开去,只是把她拉上去的手还把在杜倾画的手腕上,手掌的炽热让杜倾画红了脸,连忙把手腕从手掌里抽出来,头转向一边看窗外的风景。
段钰韫撇了她一眼,收回手拿起手帕擦试着手掌,然后将用完的手帕扔出窗外。
马车缓缓开进高高的工墙,守门的侍卫拦住马车,用剑柄掀开帘子。
看见段钰韫靠在门边眯眼休憩,连忙单膝跪下,“奴才多有冒犯,还请王爷见谅。”
段钰韫摆手,帘子重新放下。
马车又继续往里走,不知走了多久才停下来。
似男非女尖细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王爷,太后慈宁宫有请,还请王妃先行下马车,让小顺子带王妃去宫宴。”
门帘被打开,一副十五六岁模样穿着一身太监服的男孩向里探头,“王妃,请您移轿。”
然后将手伸了进去,要是平时杜倾画绝对会拒绝,不过现在她的手的确疼痛的紧,也就把手搭住他的手掌下了马车。
段钰韫在两手相交那一刻,眉头戚了戚,冷哼一声放下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