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何,错的人应该是我……最初错的人就是我。”
“老爷子,这又怎么能怪你呢,是大少爷没禁住内心的诱惑。”
“大少爷是有情有义,对兄弟出手阔绰,只是这度,没把握好,太过挥霍,不把钱当一回事情,最终也会败了公司的,你不让他继承,不是您偏爱,而是他本身配不上的原因。”
“可到底都是秦家的孩子……”
秦老爷子眯上眼睛,休息了会,他已经很疲惫了,说话都觉得费劲。
“老何!”
十分钟后,他睁开了眼睛,语气却是虚弱的很多,“让医生出去吧……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说……”
“好!”
何国松拿了两个字枕头垫着,揽着秦老爷子,让他侧靠在枕头上,这样的姿势,他故意里能少费些力气。
“医生,谢谢你,老爷子要休息了,麻烦你出去和其他人说一声,不要让人进来打扰。”
“好的,何先生!”
医生是个明白了,这样的场面也不少见,自然能明白那是何种意思。
出去后,他便和外面等候的人说已经给老爷子用药了,现在正在入睡中,不宜打扰。
“老爷子……”
何国松端了杯温开水过来,“喝口水,润润嗓子。”
“老何……”
“……老爷子,水总是要喝的,你不能这样放弃,若是肯接受治疗,老爷子,总归能多熬一段时间的。”
“那有什么意思呢,老何,要保树恩,只有这一条法子,无计可施了。”
“树恩已经犯了这样的错,若不是江启平夫妇同意谅解而放弃公布,那无论是其他何种方式,都会给秦盛蒙黑,都会让长安为难,我活到这个岁数……能做的只有这个了……”
“我一死,启平能念及过去的赏识与提拔之恩,或许会放下这件事情,这是唯一的途径唯一的希望了,若非如此,他们又怎么会原谅呢!”
“坏人就由我来背了……我总是要尽力保树恩一命,对不起琴琴的事情,我到地底下去认错。”
“老爷子……”
何国松已经被感动的哑的说不出话来了,他原本有活的希望,却要这样放弃治疗,只为争取一个给大少爷活命与退出的道路。
一口气说完这些多话,秦老爷子又累的闭上眼睛,眯上眼睛一会儿,这呼吸就又更弱了。
何国松楚了楚他的手脚,已经变凉了。
“老爷子……”
何国松扶上他的脸颊,揽着他靠在自己怀里,“老爷子……”
“老……何……”
秦老爷子奋力的睁开眼睛,也只能真睁出一条细细的缝隙,他的体力,已经完全跟不上了。
“何……拜……托……了。”
“老爷子……”
“老爷子……”
秦老爷子眯上了眼睛,已经无法回答何国松的任何话了。
“老爷子……”
何国松难过的落下泪水,“老爷子……”
何国松和秦老爷子共事多年,虽然身份上说一个是上司,一个是下属,然而,这么多年的相处,又怎么可能是简简单单的共事情意呢,那是兄弟,是挚友一般的感情。
秦老爷子对何国松是极其信任的,不然这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不会把知心的话只告诉他听,也不会只要他一个人陪。
何国松对秦老爷子又何尝不是这么深厚的感情的,看到秦老爷子这样离去,何国松心里是无比的心痛和懊悔,心痛失去了一位挚友,一位一直崇拜的英雄,懊悔自己没有早点发现这祸事,没有及时解决这问题,以至于老爷子需要用死来换取一个改变的可能。
何国松无声的守护老爷子半个时辰之久,才出去告诉众人老爷子已经离开人世的消息。
“爷爷……”
秦长安率先跑进了病房,“爷爷……”
任是一贯喧闹的顾六美,这个时候也低下头了,心里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秦盛能够现在这样盛况,秦老爷子功不可没,秦盛的根基,是他稳固且加固的,年轻时候的他是一代英雄,商业奇才,这是得到所有人认可的。
“爷爷……”
秦长安跪在旁边,痛哭流涕,万分悲痛。
他晓得爷爷大限将至了,可也以为能熬过这个春天,却是在这个时候去世了。
秦树恩难过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泪水簌簌的往下落。他心里很后悔,自责,他认为一定是他气死了爷爷。
爷爷这几年是时常有病痛感冒,且总不见好,可爷爷已经不管公司的事情了,一心养生,总还能撑过几年,然而……都是自己的错,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伤了爷爷的心,活活的把他给气死了。
江启平悲戚难忍,趴在门上,默默流泪,十分心伤。
秦老爷子是他的伯乐,是他的商业之徒的导师,是他真挚的朋友,倘若没有秦老爷子早些年的赏识、提拔、资助,江启平那里能在豪门横行的K市迅速的做出一番成就来呢。
江夫人这个时候,也不在抱怨了,她虽然心痛女儿的离世,却也明白秦老爷子对江家的重要性,那几乎是起决定性作用的,他是启平的恩师。
“江先生,江夫人!”
何国松把他们引到隔壁房间,“秦老爷子一直觉得愧疚于你们,他手里还有10%的股份,名下还有两套房产,想要赠与你们,希望能略微的弥补一下心中的罪过。”
江启平连忙挥手,“老爷子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收这些东西呢,我们先带琴琴回去,晚些时候再来告别老爷子。”
秦树恩不言不语几个小时,谁料再次开口时,话还没说,就吐了一口鲜血。
这可吓坏了田淑淑,“树恩!”
“树恩……”
田淑淑揽住他,“树恩……你别这样,你还有我和孩子,任何结果,我都承受的。”
“大哥!”
秦耳耳拿了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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