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见。
“才九点十分?”
许一笙疑惑了,明明感觉睡得很久了,以为都凌晨两三点了。
“真的是才九点十分!”
温良文指着墙壁上的法式挂钟,这么大的摇摆钟,还能忽略了不成。
果然才九点多一些。
许一笙扶额,过去倒水喝,太渴了。
“许一笙,你最近没事吧?”
温良文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最近你黑白颠倒啊!不会是外面养男人了吧……”
“咳咳咳咳咳咳咳……”
“温良文,你给我闭嘴……”
“咳咳……”
什么人,知不知道说玩笑话不能在别人喝水的时候说,这呛死人是要负责任的。
温良文很无辜,你自己表现得太强烈了,反应过激,怪我咯。
“许一笙,是不是真的?”
“真你个鬼!我看是最近即墨恬恬没有惹你了,你又闲下来了。”
“哎哎哎……我说真的,你那天,去飞机场干嘛……大清早耶……”
“而且,你晚上,没回来这是睡吧。”
以为是偶然,以为是意外。
看她今天九点就睡醒一觉了,温良文觉得那些事情都是有关联的,绝对不是偶然,也不是意外,而且某种相关联。
“你跟踪我呀!”
许一笙拉开冰箱,拿了两个水果,递给温良文一个。
这睡醒了一觉,似乎都饿了。
“我才没跟踪你,是即墨意外看见你的,我说,许一笙,你没做对不起秦长安的事情吧?”
“你可不能这么做!”
“你可不能忘恩负义!你就算不念着长安对你感情,可感恩之情,你还是要记住的,你四年前说走就走,一切难过留给长安,今年一联系长安,就是开口一千万,他虽然对你提要求,可也立马把钱给你了。至于他提的要求,也就是当时出出气,吓唬吓唬你,到底也没真的让你怎么样。”
温良文一边剥水果皮,一边有条有理的说教,这认真的样子,简直不像他。
说是即墨子素还差不多。
许一笙放下水果,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酸奶,一次性的喝了半瓶。
温良文嘴是在说话,但是眼睛盯着手里的水果,并没有抬头,所以并不知道许一笙的表情如何。
他也就是随意的说说,他一向随意惯了,话多。
“许一笙,我看你们,早点订婚算了,都老大不小了。”
“这样你放心,他也放心,我越发现,长安最近脾气爆照了。以前挺温和的一个人,自从你走后,就慢慢的变得温和了,现在,已经开始往爆燥的方向发展了。”
“良文!我们的事情,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怎么不像了!说得好像你们有多么复杂一样。”
温良文扔掉果皮,咬了口水果,真甜,真是甜。
“哎,许一笙,你怎么走进房间去了,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你有这么困吗?”
这才多少点呢,睡不醒的吗?
昨天晚上到底干嘛去了,一晚上没睡觉?
“说吧,温二少爷!”
“你……许一笙,我也不像即墨子素那样对你有意见,你只要别红杏出墙,怎么作都行。”
“放心,我不会红杏出墙的。”
“那就行……哎哎哎……”
见她要关门,温良文赶紧说:“我家里保险丝烧了,灯全灭了,维修师傅明天才来,所以今天晚上,我睡这里,睡沙发。”
“去睡隔壁吧!一直空着。”
说完后,许一笙就关上门,睡意上来了,现在就只想睡觉,睡觉,任何事情,都挑不起自己的兴趣,都赶不走自己的睡意。
“奇葩事情真是越来越多!这么困!有这么困吗?至于这么困吗?”
许一笙该不会提前进入老年生活吧,困得不成样子啊。
她真是越来越放纵自己了,上次是晚起,这次是早睡。
秦长安怎么回事,忙着工作也要管理管理自己的人呐。
这家伙,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是不是还在总裁办工作,他仿佛不工作就会原地阵亡一样,时时刻刻都在工作。
工作狂!上辈子是闲死的吧。
“喂,秦长安……”
温良文拨了个电话过去,“你老人家在干什么呢?”
“喝茶……”
“哎哟,真是太难得了,第一次打电话给你,你回答不是在工作的。”
“有话快说,一会儿我还有文件要看。”
温良文:“……”
无一例外,秦长安,这个工作狂,是要把子孙后代的工作,都给处理完成吗?
“长安,你最近是不是太专注工作了,你和许一笙感情没问题吧,她现在可睡觉去了,刚醒来又去睡觉了。”
“温良文,你……你在我家?”
“我在你家不是很正常吗,我们是亲戚,我们还是邻居。”
“行了!”
秦长安嘭的放下茶杯,“她怎么了?”
直入主题,一点儿也不说其他的话。
“我咋知道她怎么了,我又不是天天跟着她,我也是刚到你家没多久,我家保险丝坏了,灯全灭了,所以来你家了,刚坐在没几分钟,许一笙就拖着浓浓的睡意从房里里出来了。”
是最近的工作太累了吗?
秦长安蹙眉,公孙丽已经和自己说了要给她换工作的内容的事情,是工作内容在交接的时候事情太多了吗?
“哎……长安,你还在听吗?”
半天连个放屁声都没有是怎么回事呢。
“在……”
“我一会儿回来。”
也不知道,一笙这几天过得如何了,放心不下,还是得去看看。
“得了,长安,你有闲置的衣服吗?借我一套穿穿,我还没洗涑呢。”
刚到家里就发现保险丝断了,这个月没有比这更倒霉的事情了。
“没有!”
秦长安一焦急拿起的车钥匙,又放回了茶几上。
还要回去吗?
该回去吗?
有必要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