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存的什么心思?”
望着一时搭不上话来的呆愣的秦长安,许一笙鄙视了他一眼,推着他出去,转身把门给关上了。
秦长安:“……”
温良文这个祸害!看自己怎么揍他。
“哎呀,大半夜你干嘛呀!”
温良文不耐烦的开了门,大晚上的不睡觉,往自己这里跑,这是刮什么风呢。
“你干的好事!”
把礼物砸他身上了,秦长安气呼呼的在沙发上坐下来,这弄巧成拙了,还丢了脸面,许一笙该认为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了。
“你……”
“我的秦大公子!我这是好心好意,你肯定是方法错误了。”
这种方法,自己已经查了无数的帖子了,许多人都说有用,最后抱得美人归,怎么到他这里就失效了,这不科学。
秦长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句,气得温良文连翻了好几个白眼。
“秦长安,这礼物,你是要悄悄的给,她悄悄的拆开,自然会明白你的意思了。她当着你的面拿出来了,自然觉得羞愧,不好意思,所以表现这么激烈的,不然不是显得她轻浮了么!”
“我怎么知道是这个!”
秦长安哼了声,谁能想到他搞出一个蕾丝内衣裤来,这都不是自己的作风。
“哎,我说,你矜持个啥!”
温良文哧了声,推了下秦长安,指了指脑门,“这么重,用点脑子就知道了。”
“我说,秦长安,你真的是除了工作,不看段子,不看帖子,不看娱乐的吗?”
“无聊!”
从鼻孔里发出的两个字,显出主人看不上他的这些操作。
温良文:“……”
真是个情商只有7的人,姑姑啊,你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呐,怎么成出一个这样的儿子,不食人间五谷,不贪恋花花世界,不懂人间感情的人。
“现在怎么办?”
许一笙都看扁自己了。
“还能怎么办,软磨硬泡呗。老!处!男!”
“温良文!”
“哎,你别瞪我!我都挺好奇的,你和许一笙都谈了一年了,你侬我侬的,都是成年人,你们那一年竟然没有发生关系,我记得你们出去旅游吧,同一张床,你就真没反应?你是不是男人!”
秦长安白了他一眼,“睡的是单人间,双人床。”
温良文:“……”
捞起沙发上的抱枕,满眼怒火,恨不得一枕头砸过去,把人给砸死算了。
恨铁不成钢啊恨铁不成钢!
十分不满的看着他,扯着嗓子,“那一年也就算了,你们这段时间,不是天天睡一起吗?为什么又没有进展?”
发生个关系就那么难吗?
天呐,来到雷把他劈死吧!
秦长安坦言:“只是单纯的睡觉!”
温良文:“……”
把情商只有七的某人扯了起来,“你可以滚了,我已经怀疑你是断袖了!”
“你正经点!温良文!”
“我很正经你知道吗!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说你也喜欢许一笙,你就没有想法吗?就没有冲动吗?就没有欲望吗?”
“良文!”
秦长安嫌弃的把某人推开,整了整衣领,“现在发生关系太早了!感情没稳定到那一步!”
“哪一步?”
温良文就不明白了,这步怎么就那么难呢!
“生孩子那一步!”
“我……你……”
温良文真是要被气到吐血了,“秦长安,一次怀上的概率很小的!我靠,而且,不是有各种避孕措施吗?难道还要我教你?”
“你不会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避孕措施这种操作的存在吧?”
真是服了他了!
“我没想过!”
秦长安诚实极了,弯都没绕,在潜意识,默认就是没有那种操作吧。
“真是服了你了!秦长安!我……许一笙遇上你,我也不知道是为她哭还是笑了……”
秦长安:“……”
有这么夸张吗?
这种事情,不是本来就顺其自然吗?
该发生时自然发生,还没到时候时,也不用特意去营造场合吧。
秦长安呆在自家客厅里坐了好一会儿,还是觉得温良文说的没有道理,不应该是那个样子的。
扑哧扑哧的震动声,见显示的是温业华的名字,秦长安马上接听了,“业华!”
这都要十二点了,不知道他是有什么事情。
“长安!你睡了吗?”
温业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有些伤感。
秦长安随即站了起来,“业华,出什么事情了?你在哪里?”
“在南山大学附属皇家医院旁边的酒吧里。”
“你别乱走,我立马来接你。”
秦长安拿起钥匙,匆匆的就下楼去了。
温业华是个非常自律的人,烟酒不沾,风月场所也不去,永远都是那幅好学生的样子。
这次,喝酒到现在,这么失态,定是发生了严重的事情!
系好安全带,秦长安挂上耳机,拨通温业华的号码,得时刻知道他的动静心里才安一些,他才刚回国没几天,对K市的人和路况都不太熟悉。
“长安,我走出来了,在公交站牌处等你。”
“好,业华,你别乱走了,我马上就到。”
踩下油门,车子加速的前进。
摇下车窗看到温业华醉得不成人事的样子,秦长安除了紧张、诧异、心疼之外,还有一种没摸清楚的情愫同时蜂拥而上,心中是五味杂陈。
“长安,这么晚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
本来是打电话给温良文的,可这家伙,估计是睡着了,打了两个电话,他都没接。
离开K市的时间太长了,回来的时间太短了,除了温良文和秦长安,并没有其他人合适的人去联系。
“说的哪里话!随我回去吧。”
温业华的房子虽然已经装修好了,但是生活用品还没购置,他最近都是住在医院里给的套房里。
这让他一个人待着也不放心。
温业华懒在副驾驶上,满目忧伤,“长安,爱情太凉薄了,太凉薄。”
此刻,终于是体会到为何当年许一笙走了,自律的秦长安会去喝酒到不省人事几次,原来,扎心是这样难受。
“业华,出什么事情了?是……”
未婚妻那事黄了?
“她瞒着我,把孩子拿掉了!一个人回去了。”
“什么?”
秦长安急忙踩下刹车,“怎么会这样?”
不是都在筹备婚礼了?双方家都决定了,这新房,就是做婚房准备的。
“是不是有误会?”
“误会?”
温业华冷笑一声,“天大的误会,能把孩子拿掉?我们在一起三年了!她骗了我三年!如此谎言终于编不下去了,就这样血淋淋的收场。”
“业华!”
秦长安轻拍拍他紧握成拳头的左手,“虽不晓得你具体的事情,但如何有需要,尽管开口。”
温业华摇摇头,“我现在,就想好好睡一觉。”
一觉醒来,就过去了就过去了……
秦长安把温业华带回家了,放他在房间里睡,简单的给他查洗了一下。
从小到大,业华是最照顾自己的,虽然只比自己大一岁,但却是把自己当长辈,事事关心自己,护着自己。
虽然他早早的出国了,并极少回来,可对自己的关心,从来没断过。
现在见他这样的失意,心里也十分难过。
得把这件事前因后果查清楚,不能白白算了,他是个重感情的人,这会伤他很深。
套房里,就只有两个卧室是准备了床铺的,一个被许一笙占据了,另外一个,温业华在,秦长安只好睡客厅的沙发。
所以,大早上醒来的许一笙,看到睡在沙发上的秦长安,心里有这么内疚儿,然这份内疚,还没蔓延,就被诧异和惊恐吓得无影无踪了。
“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
在看见对方后,许一笙和温业华惊呼出声。
“你……”
温业华不满的看着许一笙,怕吵醒秦长安而故意压低声音,“你怎么住这里?”
这不是长安的私人房子吗?她怎么在!
“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里呢?”
还是从秦长安卧室出来的,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一笙,长安惯着你我是知道的,可你自己也要有分寸,你这样住在这里,被媒体拍到了就惨了!你低调点,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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