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最后还是被灌醉了,说是陪酒,就必须要陪酒。
他们这一群人喝,他就得喝,喝到最后都只是强撑着一丝清醒,然后去了厕所。
众人目送着他离开,有和周幸关系比较好的人终于憋不住了,好奇问道:“周少,这小哥是你什么人啊?以前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纵容过什么人。”
周幸手里的酒杯是谢非喝的那一个,指尖在杯口打着转,语气冷淡道:“我未来的……”
“妻子。”
正准备推开门的谢非僵住了,他本来是回来拿手机的,打算等会儿就直接找个理由离开,到时候周幸也抓不到他人了。
但是没想到一回来就听到了周幸这句话。
他握着门把手的手收紧,最后再无力垂下,转身去了厕所。
包间里的人被“妻子”这两个字砸了个头晕目眩,他们都以为这是周幸包养的人,但是妻子……太让人震惊了,那不是个男人吗!
“周少,你是认真的?你爸妈……”
周幸冷声道:“我的事,他们还管不着。”
这是铁了心要和这个叫谢非的在一起了啊!
谢非回来的时候,脸颊上还带着水珠。
他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上,将手机塞进了包里,站起身来,缓缓道:“我要下班了。”
“嗯。”周幸拿着外套站起身来,不用他说,大家都知道他还要和谢非一起离开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去,周幸始终落后谢非半步,一直到走到了大厅都没有开口说话。
谢非也没有。
经理见谢非出来了,连忙想要走过来问问情况,结果就看到了走在了谢非身后的周幸。
周幸虽然刚刚回国,但是混这个圈子的哪能有人不认识他啊。
经理的脚步一下子就停了下来,眼里充满了八卦。
谢非将项链取了下来还给了经理,淡淡道:“今天就这样吧,以后这种事还是别叫我了。”
经理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酒气,微微皱眉,猜测在包间里不会是发生了什么吧。
“嗯,他以后不来了。”周幸在后面也补充了一句。
他将手里的外套披在了谢非的肩膀上,目光冷冽地看着经理,“以后别让非非进入这种地方。”
经理浑身一颤,听这位大少的语气,谢非不会是勾搭上人了吧?但是看这表情和态度,也不像啊。
他心里满是好奇,但又不敢问,还是找个机会再微信里问问谢非吧。
要真是他想的那样,那可就不得了了!
“走了。”谢非看了一眼他身上单薄的衬衫,撇嘴把衣服丢了回去,大步离开了。
周幸连忙穿好衣服跟了上去。
蓝海湾的招牌是蓝色的光,倾洒在了门口的阶梯上。
谢非再也忍不住了,扶着花坛吐了出来。
周幸站在他的后边,一边摸纸巾,一边道:“现在长记性了吗?”
谢非默不作声,低眉垂目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周幸温柔地擦拭着他嘴角的污秽,语气不轻不重道:“非非,我今天都没有跟你生气。”
谢非翻了个白眼,这还叫没生气吗?要不是他服从这人了,怕是就不止是用灌酒来折磨他了。
“非非,乖乖的,不好吗?”周幸忍不住的将人揽进怀里,手掌贴在了他的后颈,语气温柔道:“今天本来想的是非非这么不听话,就应该关起来好好调教,但是我又舍不得。”
谢非紧紧地抓着周幸的衣角,沉声道:“你这不是爱,周幸,你有病吗?”
他这句话并不是在骂他,而是很认真的问询。
“有啊。”周幸抵着他额头,认真道:“我想要你。”
“那得到我之后呢?”谢非质问道:“你就会厌弃,然后把我丢掉?在没有了兴趣之后,我还不如你的玩物。”
“不会的。”周幸的声音轻飘飘的,轻到谢非差点没听到。
“我大概是爱你的,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是爱你的,但它和我想要你并不冲突。”
“那回去试试吧。”谢非将他推开了一些,在周幸期待的目光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故作淡定道:“试试你说的那个知识,男人喝醉之后到底行不行。”
周幸身躯一颤,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谢非又道:“但是我家里没有那些东西,所以你要去买。”
“嗯,我马上买。”周幸的声音变得沙哑了一些,连忙在手机上下单用品。
事情的发展比谢非想象中的还要疯。
回去的时候东西已经挂在门口了。
谢非握住钥匙的手有些紧张,感觉都生出了汗渍。
他的动作有些慢,周幸有些忍不了了,从背后握住了他的手,直接打开了门。
这一次他们都记得把钥匙收了起来,放在了玄关上。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谢非瞬间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只猛兽给盯上了,根本无法忽视那目光。
“洗澡。”谢非快步朝着浴室走去,身后的脚步声紧跟着。
“一起。”
“不行。”
周幸垂眸,声音里听不出来情绪:“不是要测试醉酒之后行不行吗?洗完澡酒可能就醒了。”
谢非被他的话哽了一下,这人听不出来这话只是个借口吗?
周幸直接将人揽住,手上动作很快,谢非身上的衣服两三下就被他扒掉了。
“你……”谢非想要说的话都被他用嘴堵住了。
把人吻的五迷三道之后,周幸才拽着他进入了浴室,没一会儿,隐忍低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事实证明醉酒之后确实不怎么行。
但是谢非不行,周幸很行啊。
把人翻来覆去的折腾,一瓶子的东西都用了个差不多。
男人性感的背上有好几条抓痕,肩膀上还有一道很深的咬痕,可见两人“打”的有多激烈了。
谢非已经累晕过去了,不管这个时候周幸对他做什么,他大概都感觉不到了。
男人的手指从他身上斑驳的痕迹上划过,眼里晦暗不明。
这确实是他想要的。
但是还不够。
谢非侧躺蜷缩着,被子只盖住了他的下身,可能是有点冷,所以缩了缩身体。
周幸将他往里面抱了一些,然后挤进了这张一米五的小床上。
“唔……不要了……”谢非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
周幸亲了亲他的后颈,缓慢向下,似要将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亲个遍。
侧躺的姿势确实不太方便,也很难忍,周幸像一只狼叼着谢非的后颈,听着他在睡梦中低声哭泣,心里居然升起了一股暴虐欲,但被他及时摁住了。
非非这么乖,可不能欺负惨了。
他说的不能欺负惨了就是搞了一整晚,就连谢非睡着了都没放过。
第二天中午的阳光从窗户外面穿透了进来,谢非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他身上疼得好像是被暴打了一顿,一动身上的肌肉就疼的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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