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如果今天不说到这些,许莓的确从来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两个人本身结婚就匆忙。
很多仪式上的事情都被自然忽略了。
之前想着和薛岑搭伙过一辈子就行了,可慢慢喜欢他之后,她发现自己对于穿婚纱嫁给他这件事来说,是充满期待的。
“这些事,我们还没商量过,聘礼也没说过,我们结的匆忙,都忘了。”
许莓忘了的确正常。
可薛岑怎么一块跟着忘了?
这件事薛总做得不行啊。
“那你爷爷呢?许老爷子也没和薛岑提过聘礼的事情吗?”
许莓抿着唇,想到上次回去的场景,缓缓道。
“爷爷没有提过而且把我的嫁妆都给薛岑打理了……”
黎安安:“……”
若不是薛岑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要不是薛岑喜欢她八年,她都觉得这人是个骗财骗色的渣男了。
“那这件事先不谈,老爷子自然有老爷子的理由,那婚礼呢?你们总要商量吧?”
婚礼,基本上是每个女生都梦寐以求的事吧。
不知道和薛岑提起来的时候,他会有什么反应。
——
傍晚的时候,薛岑有个应酬,在一家新开的酒吧。
本来不太想去,但这酒吧老板和方之意有点交情,承个面子去坐坐就行。
但许莓不喜欢他应酬跟着一块去。
打了个电话问了下,的确她不想去,只说了句晚上早点回去,有事和他说。
这话一说,薛岑更不想去应酬了。
这有话不说让人挠心抓肺的。
薛岑一张脸平静如水坐在包间里,周围几个人有的是暴发户有的是没什么用的富二代,嘴里说的话,不堪入耳。
薛岑按了按太阳穴,就首言去趟卫生间。
洗手出来的时候看了眼时间,过去半小时了,想着回去说一声也就能回去了。
刚走到包间门口,就听到隔壁的声音。
听得不太仔细,他又走上前几步,倚在门口,虽然偷听不太道德。
但他本身就不是什么道德的人。
听到陆知衍的声音断断续续从里面传来,时不时夹杂着几声粗旷的男声。
听着不熟,那口音听着像临市的口音,约莫着应该是陆氏几个外市的老总。
油腻不堪,难以入耳。
听了几声觉得没意思,他就想回家了,家里还有人等着他说私房话。
刚转身,就听见里头一人说:“陆总家的小义女最近怎么不见人了?不会是藏在家里吧?不是我说陆总,那小义女有几分姿色,倒不如拿出来见见世面。”
薛岑的脚步骤然顿住。
几人都是临市的,上次陆氏晚宴并未邀请,加上薛岑也没有公众公开过,这几个外市的的确正常,但这并不是他们可以口不择言的理由。
陆知衍刚准备说什么,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
门从外面被人一脚踹开。
是薛岑。
陆知衍眉心微拧,刚站起身准备说什么,就看见薛岑几步上前,将刚刚那人一手从座位上拎起来,反手首接将人摔在地上。
那个老总看着也有个一百六七十斤,就这样像个垃圾一样丢在地上。
薛岑一脚踩在那人嘴上,似是不想听见他嘴里的脏话。
他一副居高临下睥睨众生的冷漠神情看着他,声音似冷钢般一字一句道。
“我薛岑的夫人,也是你这种杂碎可以肖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