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寻事。”擒住孙安那名汉子正是北斗卫一员,一刀柄敲晕了孙安,对当铺老板拱手道,然后用早就准备好的麻布袋将孙安裹了进去,一点不扎眼的回到了北斗卫暂住的卫所。
和孙安一样被抓住的还有好几个人,孙安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人关进了囚室,手脚都被绑在柱子上,左右一看发现被绑的都是燕水匪里熟悉的面孔,顿时脸色吓得煞白。
被人抓住了,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当家的早早就说过了,他们为了山寨死了,家里人都会被照顾好,他也没什么好怕的。
孙安狠狠想着,听到一声开门声,抬头看过去,就见到陆续走进来好几个人。囚室里阴冷潮湿,墙壁的架子上放了两支火把,把来人的脸照的清楚,孙安一看就是一怔。
这就是那大名鼎鼎的北斗卫?军师说得什么闵大狗贼?
“呸,老子还以为北斗卫是个什么吓人东西,没想到长得跟个娘们似得,哈哈哈哈,本来就是个阉人,跟娘们也没差多少了!”孙安哈哈笑着,朝面前吐了一口唾沫。
站在闵微言身后的天枢一听面前的水匪敢侮辱自家大人,顿时火起,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要上前。
闵微言淡淡说了句:“天枢,不急。”
天枢不敢违背他的意思,不甘的退了回去。闵微言则背着手又道:“摇光,念给他们听听。”
书生模样的摇光面上带笑,展开手里的一本册子,一字一句的念道:“孙安,年四十五,忻州霞阳人,家住李村,家中尚余一母。八年前旱灾,杀妻杀子与母亲分食,后投入燕水匪。”
“李兆,年三十二,忻州霞阳人,家住李村,家中有妻女,早年与叔婶不合,谋夺侄子家产被告官,逃出后投入燕水匪。”
“刘大招,年二十二,三年前因一场人命官司被判处秋诀,贿赂监守出逃后投入燕水匪……”
瑶光一个个念完,所有水匪都安静了,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孙安就在第一个,他听到自己曾经的事被这么平平淡淡的念了出来,本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忽然有些不妙的预感。
闵微言看过所有水匪面上表情,这才将目光投向之前出言挑衅的孙安,开口道:“孙安对吧,你的母亲我已经让人请了过来。”
孙安一听,眼睛瞪大,大喝一声挣扎起来,“你捉我母亲来做什么!她又不是水匪,也没有杀人,你不是官吗?凭什么抓她!”
闵微言往前走了两步,忽然笑了笑,一张俊美逼人的脸更加光彩夺目,可是任谁看到他漠然的眼神,都要觉得背后发凉,他说:“你以为我北斗卫是什么人?”
“不止是你的母亲,在这里的各位,你们的亲人都已经在外面等着。如果你们能配合我得到想要的,自然就劳烦不到他们,可若是你们不能让我满意,那恐怕,我就不得不请各位的亲人朋友来帮个忙了。”
闵微言说完,有一个叫周冕的水匪立刻就怒骂起来,“他娘的,有本事就杀了老子,拿孩子来威胁,如果老子儿子掉了一根头发,老子一个字都不会说!”
“是吗。”闵微言抬抬手,“去给这位壮士拿一根他孩子的手指来给他看看,好让他冷静一下。”
“你敢!狗东西!你们敢!”
对于这怒吼充耳不闻,摇光咳嗽了一声,一张笑脸看向那些愤怒的水匪们说:“确实,我们请来各位的亲人,要真对他们做了什么,是犯法的。”
说完这一句他语气一转,极为真诚,“各位要是不满意我们的做法,可以去官府告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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