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没了以前的故作老成深沉。
等着等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都忍不住给睡了过去,盛夏的午后,阴凉之地,真真很好睡。
睡得迷糊,翻了个身,习惯地伸出小手,朝那人脸上掐住,“起床了……”
喃喃自语,总是这样把凌枫推起来做早膳的,夜里需要他陪着,这么个黑灯瞎火的地方,白日里再喜欢,入夜了心里还是会怕的,只得抓着凌枫不放了。
这么一掐,还真给掐到了人,微微蹙眉,缓缓睁开惺忪睡眼,见了身旁躺着的人,定了定身,那习惯的一个“早”字还未说出口,便是突然清醒,大叫一声,正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拉了下去。
“寻了你大半日了,你倒是寻了这么个好地方给睡着了?”凌枫笑着说到,本是等着她自己回来吃饭的,谁知这一回却消失了那么久,害得他不得不亲自来寻了,还真是给寻了好久才寻到这儿来。
“这儿凉快,屋里热死了人了。”她没再有多少慌张,瞥了前方一眼,不见任何人影,心下隐隐不安,父王是走了,还是没来呢?
“要不想个法子把屋子建到这儿来?”他仰躺着,就将她压在胸膛上,就躺了一会儿,还真有点睡意了。
“好,你想办法。”她挣扎地起身,伸了伸拦腰,又道:“好饿啊,鱼烤好了没?”
他坐了起来,亦是伸了个拦腰,道:“过了时辰了,想吃自己去做。”
她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心想着赶紧把这家伙引开这地方为好,今日怎么就给睡过去了呢!
“喂,这片萱草花就要开了吧?”他却大声问到,当然知道萱草花的意义。
“就这几日吧,盛夏的时候开的。”她随口答到,脚步仍旧没有停下。
“这是大萱草,没想到出来西南大山这里也会有。”他说着亦是站了起来,随意地拍了拍衣裳的泥,虽是野了那么一点,却不失俊朗,反添了放荡不羁的感觉。
快步跟了上来,道:“一会咱到西边那林子里去采药吧。”
“天天采药,这山里的药都被你采光了,有没病人。”她嘀咕着,没多大兴趣,今日怕是见不到父王了。
“我教你辨别那些是毒草那些是药草,指不定还能发掘出罕见的药材来呢!等咱出去了,这可都是宝!”他说得认真。
“你还不如先寻寻哪里有出口,总比你那一屋子药材来得强。”她止步,转过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道:“没长成个药痴子,你该感谢我这两年多来一直陪着你。”
他低头蹙眉看她,似乎迟疑着什么,良久,才道:“无名,咱要是真出不去了,你干脆当我媳妇吧?如何?”
她那清秀的眉头缓缓地笼了起来,似乎没听清楚,很是疑惑,问到:“凌枫叔叔,你说什么?”
给读者的话:
我在想,子轩的故事在他妹妹这里交待了吧,不开坑了,太多啦,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