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还在呢!王没事吧,刚才是谁动的手啊?”百里瑄正好奇这事儿呢。
“没事,小丫头知道那么多作甚?赶紧回去,要不一会真告诉你爷爷去!”长老眸子掠过一丝宠爱,不愿这单纯的小丫头知道太多。
“长老,皇后的名字也有个瑄字吧?”百里瑄问到。
“她是萱草的萱,不是你那个瑄字。”长老解释到,瑄为祭天的玉璧,正因她为神教圣女,尊者才赐了这瑄字。
“长老,王很爱皇后吧?”百里瑄突然问到。
长老却是大惊,蹙眉,声音里带着一丝慌张,急急道,“瑄儿,谁教你这个字的?”
“我偷听来的。”百里瑄吐了吐舌,爱,应该就是对一个人很好很好吧,王方才那么保护皇后,定是对她很好很好吧。
“瑄儿你千万记住,你是神教的圣女,万万不许再提这个字的,要不你爷爷饶不了你的。”那长老说得认真慎重。
百里瑄见了他那神情,顿时一惊,想问为什么却不敢问了,急急道,“我要回去了!”话音未落,人儿早已不见。
而那长老却是一动不动,一脸复杂。
圣女情动,神教灭。
不得不防啊!
……分割线……
夜深深,秀宫的灯一直亮着。
两道黑影掠过,朝钱嬷嬷房里而去。
钱嬷嬷早就支开了所有下人,开着房门等人了,主子上回和皇后来过一次后,便没再过来了,上回神殿那件事,她终于要问了。
独孤明月一身夜行衣,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冷敛地双眸,大步踏了进去,德公公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亲自把门重重给关上了。
独孤明月轻轻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懒懒地坐了下来,本已经睡下的了,却辗转反侧睡不着,神殿的事一直惦记的,本不想多过问的,却还是忍不住了。
“主子,来了。”容嬷嬷笑着替她倒上了一杯热茶来。
“嗯。”独孤明月沉沉应了一声,端着那茶来便闷闷地喝了。
“主子,要不,回去吧,夜深了,早些睡下,免得明儿一早又别小札唤不起了。”容嬷嬷仍是和声和气说到,其实,很不希望主子再关心神殿的事情的。
“嗯。”独孤明月依旧是应了一声,亲自又满了一杯茶,继续喝着。
“主子,其实他们也没怎么逼迫少主,少主应付得来的。”容嬷嬷还是开了口,神殿的祭祀少主向来不去的,那日竟然出现了。主子好奇追了过去,她和德公公亦是小心陪伴着,就怕她出事。
主子本是这冰雪神教的大祭司,主掌祭祀神明、预测灾祸,只是,那么多年了,主子却一直不轻易入神殿,甚至畏惧神殿,当年血染神殿那一幕一幕她都不曾忘记过。
心中有仇恨,更有因自己失职的歉疚。
那么多年不归神教,甚至打算放弃大祭司的身份,皆是因为心中那份自责,有时候稍稍提起,失心疯的老毛病便会犯了,就如那日在冷宫见玉妃小产一般。
“没有逼迫他?洛德可不是这么说的!”独孤明月瞥了一旁的德公公一眼。
容嬷嬷顿时瞪了德公公一眼,明明交待了不许说漏嘴的!
“他们是何时开始逼迫影儿的,为何你不曾提起过一句?”独孤明月骤然厉声,没想到这帮人竟敢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