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他沿路奔逃,跑出老远才停下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这家伙趴在我的背上嘿嘿怪笑,“咋的了兄弟,是不是腰膝酸软疲乏无力啊,一看你就是有男性的难言之隐,找我啊!”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粒黑乎乎的药丸就要往我嘴里塞,“蚂蚁大力丸,十分钟让你做真男人!”
“你能不能把嘴闭上,我想安静会。”我把他扔在地上,靠着电线杆子喘,这小子看上去挺瘦,扛在肩上比一头老母猪都沉。
“你放心,你不会打搅到我的。”这个缺心眼的还在那比比个没完。
我真想把他腿上的匕首拔出来,再给他换个地方捅进去!
“说吧,你是奇门王家的人?”我总算把气喘匀了,问道,他嘿嘿一笑,“怎么着,是不是被我们老王家的名头吓住了?放轻松,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嘛!”
“说人话!”我抽个冷子把匕首拔出来,痛得他嗷的一声怪叫,险些没把狼招来。
“是,我是。”这小子终于说句有用的了。
“台湾王家还是东北王家?”我再次问道。
“台湾,台湾的!”这小子连声不迭的说道,“台湾奇门王家,新竹的…;…;我都说了你别介…;…;哎呦!”
我把刀子钉在他的腿肚子上,这小子立马脑门见汗了,“千真万真,胡说一个字,天打五雷轰!”
“妈了个腿的,台湾王家的?你的那只大鸟哪去了?给我看看!”这小子的回答看起来不是假的。
他顿时不嚎了,而是面有难色的看着我,“你当真要看?”
“废话,要不然谁知道你是不是冒充的!”我把匕首拔出来,擦擦血冷笑着说道。
“我说不给看,你非要看,大陆变态多…;…;这回贞洁不保了呜呜…;…;”这小子哭哭啼啼,磨磨蹭蹭伸手去解裤腰带。
“看吧,看吧!你不是想看么!”这小子霍的扶着路灯杆站起来,裤子唰掉了下去,我顿时脑袋有两个大,拜托我只是想看看鹦鹉而已,谁稀得看你那小毛毛虫了!
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够了够了,穿上穿上!”我觉得脑瓜仁疼,“我说的不是这个只鸟,是那个…;…;”我比划了一下,他登时瞪圆了眼睛,“没有了,这玩意一个人就一个,咋可能有俩!”
“给我闭嘴!”我气急给了他一个嘴巴,“我是说,那只鹦鹉,你滴明白?”
“我滴不明白。”这小子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遇上这样无法沟通的,我是一点辙也没有了。
我也懒得和他废话,当务之急是抓紧找个地方避免被那老家伙发现。
出租车司机一看这小子被人打得那副猪头样都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这家伙还恬不知耻的跟人套近乎,司机指指他裤裆,这家伙脸不红心不跳,左手拉上,“抱歉,偶尔也需要通通风。”
“我先送你去医院吧!”司机说道,我摇摇头,去医院怎么说?这么明显的刀伤万一医生问起来怎么回答,如果因此惹上官司,更是无事惹得一身骚了。
正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响了,我抓起来一看,又是樊玥。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今晚有地方了!
樊玥的家不太好找,司机七拐八拐的才在一个小巷子口停了下来,院落已经很旧了,但种满了花花草草,有一种沁人心脾的芳香。
“您走好!”这小子一瘸一拐的,还冲司机招手告别。
樊玥站在院子里,睡眼惺忪,忽然发现多了个人,脸肿得像猪头,右胳膊耷拉下来,半条裤子都被血染透了,吓了一跳。
“王森,是你干的?”樊玥把我拉到一边,心有余悸的问道。
“当然…;…;不是。”我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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