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姑娘,我有一句忠告,妖魔易除,人心难防,你马上将这几盆花用我给你的符箓镇住,避免毒花妨主,至于这些纸人…;…;”我压低了声音,贴在她的耳边,鼻子里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体香,让人忍不住抽了下鼻子。
“贴身收好,每晚睡觉之前检查一下,一旦所有纸人由红转灰,马上给我打电话。”我叮嘱一番,陆芸萱连连点头,她是聪明人,不需要过多解释,就很清晰的明白了我的意思。
如果不出意外,纸人可保陆芸萱三日无虞,至于其中各种玄妙,不宜点破,还是要看陆芸萱的机缘和造化。
我布置妥当,推开门,陆佳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陆芸萱也破天荒的出了房门,非要送送我,陆佳急忙把她劝回房里,说她大病初愈,不宜见风寒。
陆佳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拿出准备好的红包,对我千恩万谢,我笑笑,坦然收过红包,捏捏厚度还算可以,便和他客气了几句,起身告辞。
当我从陆佳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嘎咕婆婆给的铃铛再次响了起来。
这个小子有问题!我心中暗自揣摩,这大恶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何我始终找不出这大恶天究竟在哪里?如此藏头露尾又是想做什么?
沪市的夜空很美,繁星几点,半月西沉,远方的摩天大楼上一点红光闪烁,偶有一架夜航的飞机从头顶飞过,倏忽远去。
我坐在栏杆上,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幕幕,感觉这个大城市比农村难混多了,虽然农村很穷,衣服很土,生活单调,但最起码人们都很单纯,不像大城市里的人内心如此复杂。
尤其是别墅大宅的事情让我受了不小的触动,为了钱可以父子反目,亲人成仇,为了钱更可以不择手段,杀人放火,真是可怜可悲又可叹。
我转身要走,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眼角余光,暗处鬼影憧憧,有个黑影一闪而过。
看来我是被人盯梢了。
我耸耸肩,好啊,想跟着就来吧!
我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手一抖,几道光芒闪烁不定,分别化为重重影身,各分东西南北而走,此时跟在后面的小尾巴顿时蒙圈了,怎么回事?明明是一个人的,现在咋变成了四个?
不对,是五个,咦?怎么又多了一个?
他娘的,盯梢真不是人干的!
“姓曾的,别来无恙啊!”盯梢的正在挠头呢,忽然感觉肩头被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急忙转头一看,发现身后没人,再往前一瞅,登时吓得脉都没了!
“小子,人吓人吓死人啊!”曾炳翁擦擦汗,心有余悸。
“你这老东西,骗得我溜溜转,不过你命挺大的,没在火场里把你直接炼了?”我揶揄道,“我正想找你算账呢,你倒是自己找上门了!怎么着,咱们现在就划下道道比划比划,如何?”
“哎呦我的大兄弟啊!”曾炳翁一听我要和他比划比划,连连摆手,“对你我是心服口服,老哥我给你认个错,算我不对行了吧!这么地,你要是不解气你捶我一顿,我绝不还手。”
“扯淡!”我看他那一脸老油条的样子,捶你?我才不傻呢,你丫的万一碰瓷把我赖上了怎么办?
“有话快说,没话滚蛋。”我对他很不客气的下达了逐客令。
“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我跑了好几条大街才找到你,就是要告诉你,你惹上事了。”曾炳翁脸上眉毛鼻子挤在一起,一脸讨好的说道,“你还记得那个别墅不?”
“我哪能忘得那么快,除非脑残了。”
“这就对喽!”曾炳翁哈哈一笑,“你刚才又去了陆家?”
我点点头。
“那你知道听过东门鼎这个名字吗?”曾炳翁又问,我摇摇头,别说这个名字了,连姓这个姓的人我都没见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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