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蛊术,我还没看在眼里。”大敌当前,岂能堕了自家志气?
那和尚却微微摇头,“气虚血弱,阴魂绕身,煞气冲天。贫僧看你最近有大难临头。”
难不成这华严寺是算命技术培训班不成,咋老的小的都会算命?
我要是有钱,就干脆在这办个算命培训产业园算了,把算命事业系统化电商化,既能赚钱又能搞活经济为人民服务。
“既然大师看破了我的症结,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帮我解了这五虫钻心符如何?”我顺杆往上爬,看来此人即便不是阿难和尚,也和阿难和尚颇有渊源。
“施主初涉江湖,心性还需多多磨练,虽有磨难,但最近亦有大机缘,到时候此符咒不解自破也未可知,坐下!”和尚大袖一挥,擦干凳子递给我,“老板,再多来两串羊腰子,放重料!”
“敢问大师可是阿难师父?”我顺势坐下,拿起一串烤羊肉,问道。
“没错!”和尚吃得满嘴流油,眼前的铁钎子已经摞成了小山。
我擦咧!他是阿难?怎么可能?
那陪在瘦高个身边的和尚是谁?
我看着这个四十刚出头的年纪,长得有点像迟重瑞的胖和尚,应该不是说谎之人。
见我迟疑,这胖和尚哈哈一笑,“名字就是个代号而已,叫什么无所谓。你要请我吃一百串羊肉串,你也可以帮贫僧起个名,阿福阿庆阿猫阿狗都行。”
“那刚才…;…;”我简单描述了一下那个穿黄僧袍的和尚,这胖和尚爽朗一笑,咕咚一声将啤酒一饮而尽,“他,也是阿难。”
“施主,不要多问为什么,有缘万事皆有法,无缘烦恼自在心,贫僧去也!”胖和尚转身走出烧烤店,大步流星向华严寺正门走去。
“七千僧众选一人,本来无物便相亲。”猎猎风吹,和尚衣袂飘扬,宝相庄严,真有出尘脱俗之态!
“夜传衣钵出关去,铁树开花二月春。”
我手搭额头,看着远去的阿难和尚,不由得赞一声,好个酒肉佛爷,好一番洒脱真性情!
“三瓶啤酒,加上刚才大师父要的几串羊腰子,一共是252块,凑个整,您给个250就行了。”店掌柜端着盘子,羊腰子烤得热气腾腾,辣味扑鼻。
得!掏钱吧!
我正在掏钱,猛然觉得袖子一紧,回头一看,一个戴眼镜的小沙弥正扯着我的衣袖,冲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心觉有异,便匆匆结了账,跟着这小沙弥穿过马路,从小角门悄悄进了寺院。
门口那瘦高个正在接电话,脸色阴沉,几乎能滴下水来。
小沙弥领着我一路穿廊过栋,来到一间破旧昏暗的书房前,门楣上的匾额已经斑驳陆离,上书三个遒劲大字:藏珍楼。
“进来吧!”藏珍楼里传出低沉但又威严的声音,我推门进去,一个身着杏黄色僧袍,手持一串紫檀木念珠的老和尚冲我合掌,“施主似乎中了某种符咒?”
此人应该是这华严寺的监院,专门主管藏经之事的,我急忙点头,老和尚一笑,食指微动,一串金色的大字自指尖流泻而出,悬浮在半空之中,莹莹放光。
我定眼一看,正是一个金色的古篆“正”字,老监院手捧金字,如有千钧之重,字体乍然亮起,照得满室光明,耳边似乎传来了袅袅佛音。
“去!”金色“正”字一掌拍进我的胸前,倏然不见,体内顿时梵光大盛,一股热流奔涌全身,说不尽的舒坦。
胸口那股憋闷刺痛的感觉霎时烟消云散,我这才长出一口浊气,冲老监院合十双掌行了个大礼,“多谢禅师!”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而已。”老监院哈哈一笑,“贫僧救你非为听你一声感谢,而是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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