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谈判桌去打电话,对我来说那就是“露怯”。看来,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可能真的非常重要,而且,眼前的这个熊鹰还做不了主!!
我气定神闲地坐在那儿喝茶。顾新和洪开元,一左一右,坐在我身边一言不,看起来莫测高深的样子。对于顾新,我到不担心,他自从跟了我以后,做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
而洪开元就难说了,估计等一会就会开始唱戏了。
大约十分钟后,熊鹰回到了房间。
这时,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抱歉,祁先生,让你久等了!”董少强话了。“大家先吃菜,咱们边吃边聊。”
“早就过饭点了,你们还在这假斯文!”洪开元的“人来疯综合症”开始作了,“吃饭就吃饭,哪来那么多繁文缛节?!”
听到这话,熊鹰更加尴尬了:“失礼了,来来来,先吃!”
这边洪开元早就动手了。
我还是先礼让了一下,这才开始动筷子。
“祁先生,要不这样。你干娘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先说出来,说不定我们可以帮到你!”熊鹰一脸诚恳地望着我。
鱼儿来了,我先把诱饵先抛出去!
“那好吧,既然熊先生这么热心,咱兄弟先谢谢了。”我像是下了决心,“事关我干娘是否被人陷害,所以我们也没别的想法,这反正也不是什么惊天秘密。”
于是,我把顾新告诉我的干娘从出事到去世的那一段详详细细的向熊鹰他们叙述了一遍,还不忘添油加醋,目的就是暗示对方:我们其实只是个银样蜡枪头的傻帽,正在自以为是地向他们介绍情报。唯独没提这遗物我们是怎么从干娘那里得到的。
看看饵料已经散出香味,我就打住了:“我其实就是个做实业的商人,我干娘也不过一个普通农村妇女。这个东西最先从哪里来,有什么用,连我干娘都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
“我记得顾新说,她老人家住院的时候,她就拿出来看过,说是摔倒那天,她在野外无意中捡到的。开始以为是玻璃,后来越看越像宝石,就收起来了。”
我胡诌了一个故事。当时洪开元差点喷饭了。
我马上那纸巾给他,还一脸关心:“小心点,别呛着了!”还顺便帮他拍了拍背!
结果洪开元喷的更厉害了,只好把头伸到桌子低下去。
估计熊茜茜看出来了,等洪开元处理好,她就道:“这很好笑吗?”
“不...不是...”洪开元还在拼命地忍住笑,“我笑是因为顾新的大门没关!”
闻言,顾新马上低头一看,果然,裤子的拉链没拉。赶紧处理好后,满脸通红。
“不是吧,就这点事你就脸红。至于吗?”熊茜茜居然一点避嫌的意思都没有。
这下,顾新脸更红了。
但是我知道,顾新绝对不会忘记拉拉链,而是我编的谎言让洪开元忍不住笑,但为了掩饰他笑并不是针对我的谎言,所以就借故钻到桌底,弄开了顾新的拉链。
这家伙这一点很厉害,应变能力之强非人所想,这是我最佩服他的地方。
听我说完了所有的故事,熊鹰好像已经胸有成竹了,他先是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地道:“我知道这个东西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