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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
车出了校园,径直朝东去。
等叶提娜絮叨完,暖暖才说了一句:“你是想拉我去干活儿吧?”
“哈哈……”叶提娜尴尬的笑一声,反驳道:“哪儿能呢。就是想让你下午和我一起玩儿嘛。你看,你在家睡觉有什么意思?”叶提娜振振有词。暖暖才不上当呢,左右就是两个字,坚定的很:“不去。”
“真不去?”
“不去……”
“噶——”
车上了兴隆大厦的广场,突然一个加、甩尾、在广场的地砖上摩擦出四道弧形的胎痕,车子戛然而止。叶提娜一脸的恶意,盯着暖暖,问:“你真不去?”跟着,就威胁:“你敢不去,信不信我活撕了你……”一副咬牙切齿,气鼓鼓的模样,故意吓唬暖暖。暖暖却很自然的,就在脑海中勾勒出画面……
一个人被“刺啦”一下变成血淋淋的两半。
好凶残的说……
“放心吧,谁也救不了你的。暖暖你可别忘了——和你同床共枕的那个人,可是我啊。嘿嘿嘿、哈哈哈、嘎嘎嘎……”叶提娜再次加码。一脸的恶意分分钟升级,听的暖暖怕怕的,撇撇嘴道:“我去还不行么?”
事实证明——叶提娜的威胁很有效。于是,叶提娜收起了一脸的恶意,换成了一脸的和煦,说:“这还差不多。放心吧,学校里那么多男老师,谁好意思让你干活儿啊?咱们去真的是玩儿的……”叶提娜拍着胸脯表示,没有要拉壮丁的意思。暖暖狐疑,问:“真的?”
“比真金还真,我对天四!”
叶提娜竖起三根手指,碧蓝的眼睛眨啊眨,闪着一汪纯洁。只是配合着她的做派,却是要多不正经,就多不正经。
暖暖:“……”
车子再次启动,开进地下停车场。很漂亮的倒入车位,将车子停的不偏不倚,前后左右的位置,刚刚好。叶提娜下车,待暖暖也下来,就将车锁住,二人才一起往外走。近午的太阳火热,晒在身上,一股热气就闷下来。暖暖吸一口气,空气也都是热的。天地像是一个巨大的蒸笼……下午的时候,一定会更热吧?
还要去操场,跟这女人去晒一下午——简直了!她一身的热意,心里想着:是不是明天一早,就试着构建一下大小肠的循环呢?如果成了,天气热,也都不怕了。
当然,她也就是想想而已……她的气,虽已经充盈,却依然不足。而且,大小肠的各个部分、细节,又最为繁冗,也是最长的一段,想要一次性成功,却是着急不得的。这些日子早起,她便一直在复习相关的内容。
只待东风来,送她上九霄……
一进兴隆大厦的大堂,空气登时清凉。丝丝的凉意落在身上,让人一下子舒服。只是她身上又是塑形衣、紧身衣,又是裤袜、衬衫、小西装的,却依然很热。二人直接坐电梯上楼,至于十三层,进家。小姨已经准备好了午饭——炒米饭,拍黄瓜,银耳南瓜汤,香辣竹笋一道道的菜,都端上桌。
又香、又汗、又消暑……吃的人舒服极了。
吃过饭,稍事歇息一下肚子,暖暖就去睡觉。叶提娜也圆润的一起滚来,搂着暖暖睡觉。一觉睡到下午的一点五十,叶提娜定的铃声就响。她将暖暖推醒,让暖暖去换衣服:“去,换一身衣服,咱们该走了。”
“哦……”暖暖热的懒懒的,午睡更睡出一身的汗,整个人都不想动弹。叶提娜催促道:“快点儿啊。”
“换什么衣服?”暖暖又走神,之后才缓过神来,问了一句。
“只要不是穿校服就成……”
“哦……”
暖暖便下床,脚步轻飘飘的,身体软软的,飘去小姨的房间。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了一条咖啡色的裙子,又找到自己的米色小夹克套上。衬衫倒是没有换。鞋子换成了浅咖啡色的软帮短靴,之后就又对着镜子,将仿肉色的,绣着花儿的头套戴上。扣好一排金属钩子,又自己搭配了一下,在脖颈上扎了一条紫色的小丝巾。
已经习惯了戴着小丝巾,去掉了反倒不得劲儿。
最后,是一双金色的丝质手套。
穿戴完毕,她便出来。
“叶提娜,我好了……”她和叶提娜打一声招呼。叶提娜也换了一身裙子,是一种极浅的蓝色,蓝白蓝白的,裙子款式简单,却很耐看。露着一双胳膊,半截腿。脚上则穿了一双浅蓝色的布鞋。表现的极为“邻家”,她上下打量了暖暖一下,说:“你这一身衣服我还没见过呢……”
“去年夏天就这么穿的啊……”暖暖随意说了一句,问:“怎么样?好看不好看?”
“嗯,好看……”
叶提娜点头。
又问她:“你是不是忘了东西了?”
“什么东西?”暖暖思索一下,似乎没有忘东西啊……
“太阳镜、遮阳帽,还有……口罩……下午在操场,要翻地的,肯定灰。”叶提娜提醒了一下,暖暖果断的现:这些东西自己还真的忘了。于是又忙跑一趟,回去找了太阳镜、遮阳帽和口罩,将之一一戴好,遮阳帽更是将后面的系带绑在髻上,绑的紧紧的。口罩挂在一双被头套的“耳朵”裹着的耳朵上——耳朵的负担,却有些沉重,还抬着太阳镜的镜腿,是苦力中的苦力。
一脸的器官,耳朵无疑是最苦逼的。都可以来一次“五官争功”了……暖暖不期然的,就想到了马季的这个相声。
在她的记忆里,这个相声是春晚时候出现的,只是一次“他”就记住了——因为这个相声,是所有相声里最不搞笑,却自以为搞笑的一个。因为太过于极致,反倒是脱了平庸,在暖暖的那一份记忆中,占据了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