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讲一个小鸡的故事怎么样?”
“什么小鸡的故事?”
“故事就是……”暖暖憋着笑,又讲了一个有趣的小故事。然后,不出意外的,又被叶提娜敲了一下。暖暖彻底无语:“不是吧?你以前也没这个习惯啊,怎么又捶我头?”叶提娜怪笑:“没法子,手感太好了,忍不住……”
“我……”
这么强大的理由,竟然让人无言以对。
小薰看二人闹,只是笑。
一路航程,便化作细碎的小声。三人说笑一路,一直到飞机要降落的时候,才是停住了话头。空姐提醒大家系好安全带,须臾机身就震颤起来,开始降落。又过了一阵,颤抖停止,飞机也彻底着6……在空姐的引导下,下了飞机,抬眼一看,便是一片略微带了一层土色的天空……是一种靛蓝色。
空气明显的干燥。
叶提娜、小薰二人一出来,就取了口罩戴上。又取了一个棉布口罩,套在了暖暖的头套外面——这里的空气实在太干了一些,空气中明显带着一股子土气。上了接机的大巴车,进候机大厅,再出来,便看到接机的人员:大概是四五个人,举着一块牌子。牌子蒙着一层黄纸,表面用二极管儿圈出一个“阮”字。
红色的“阮”一闪、一闪,却分外醒目。
三人便径自过去。
至于近前,小薰低声道:“你们好,这是阮,我是钱沐熏。这位是阮的——”她指着叶提娜,正要介绍。叶提娜主动说:“保镖!”之后,就将自己的证件给接机之人看了一下,三人就被迎上了车,包也自然有人帮忙提着,不需要三位女士亲自动手。才一上车,车子就立即启动,一直至于郊区的一家旅店门前停下。
旅店的名字是“幸福”。
是一家不大的二层楼,下车来,一行人便拥着三人进去,先带三人进了房间,给了钥匙。之后,就一一介绍了导演、主演等各人的房间。
三人才放下东西,摘了口罩,暖暖将头套摘掉。一个戴着大墨镜,穿着一件灰色的半袖衫,外面套着一件四个兜马甲,穿着条军绿色长裤,一头卷平贴在头上的老男人便过来,敲门进来。小薰伸手和老男人握手:“张导演……”
“我听说你们来了,就赶紧过来看看……你们好!”寒暄一句,就和暖暖说道:“少年可谓啊,阮你的《义薄云天》真精彩,尤其是里面的动作场面,干净利落中,带着一些凌厉、凶狠,和以往的电影截然不同。可谓是开一代先河了……”
“张导演客气……”
暖暖和张导演浅浅的握了一下手。
这个张导演她是知道的——在接了《任氏传》之后,她就做过相关的功课,对导演、主演、编剧一系列人的信息,都做过具体的功课。眼前这位其貌不扬的导演,名字叫张龙,拍摄过《秦始皇》《星夜兼程》《燎原》等知名的历史大片,对于历史剧,有着很强的把控能力。尤其是对各个时代的服装、习俗,更多有研究。
张龙本人,更是历史方面的专家——导演和研究,究竟哪一个是主业,谁也说不清楚。张龙自己就说:
“电影是我对历史的一种表达。”
所以,电影应该是一个手段吧?
张龙故意嗔怪,道:“哎,这可不是客气。咱们的电影里,那些动作场面可要麻烦阮了。这些,却是我不擅长的……你们刚下飞机,我也不打搅了。好好休息一下,晚上的时候,我给你们接风洗尘,现场咱们明天再抽时间去看,不着急……”他摆一摆手,说:“电影拍摄也不急着一天两天的,养好了状态,才是真的。”
之后,男主演王小帅,女主演黄杉亦先后过来,和暖暖三人照了一面。三人才有机会休息,便睡了一觉。
醒来就是傍晚的七点多钟,大概是七点半,便有剧组的工作人员过来敲门,说是请三人去吃饭。于是三人便出了房间,跟着剧组一行人到了附近一家小店里,先便是当地特色的羊肉泡馍一人来了一大碗。黄杉、王小帅和张龙一起,和暖暖、叶提娜、小薰坐了一桌,一边吃,一边闲话。
电影的三个主演,王小帅是来的最早的,昨天晚上到;黄杉是上午来的,暖暖是下午,一边吃一边聊,简单的说了一些剧本、取景的事儿。
饭后,便回去休息。
一天便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次日一早早起,三人便穿着运动服,戴着口罩,出旅馆,沿途跑到一个小广场上,锻炼了一会儿。小广场上,早有一群老人在晨练。暖暖、叶提娜和小薰三个人就选了一块空地,暖暖将夭生功、十二工学一一练了一遍。她却是不怕被人看见的。叶提娜则在一个走步机上走了一会儿。
小薰随意的挥拳、踢腿,活动了几下。手下的路数刚猛、迅捷,一看便是军队中的手段。待锻炼完了,暖暖才问小薰。
“小薰姐,你刚才练得这个是什么?”以往她在家锻炼,都是在天台的。小薰锻炼却不在天台,所以小薰练得这个,她还是第一次见。
“大九天式——取虎、鹰、龙各三式,一共九式。”小薰说:“这是任教官、苏教官等人特意为特种作战,而制定的一种格斗训练法。作战特点是刚猛霸道,一招制敌。可以在敌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敌人杀死。整个过程,敌人连叫出声的资格都没有……”暖暖一听,就明白过了,这个是和军体拳一样的东西。都是自己家小姨和任姐姐的“明”,区别就是目的、功能不同,很有针对性。
三人站在一起,正说着话,远处便有一道靓影跑来。一身黑红相间的紧身运动服,一双绿色条纹运动鞋,头上箍着箍,步伐轻快,朝着这里跑过来。却不是黄杉是谁?
黄杉跑过来,远远的就朝三人招呼:
“你们好。”
“黄姐姐……”暖暖也招呼了一声。须臾,黄杉就跑过来,在三人身边停下,她的脸上、脖颈上都是一层细细的汗,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喘着气,说:“长安这里的空气真的好干啊,跑了一会儿,嗓子都冒烟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