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暖暖重新将带着黑斑点的丝巾包住头,贴合着皮肤、头戴好。也不过是用了半分钟而已,给了白飞飞一个蔑视的眼神,道:“就是戴上也用不了一分钟诶,摘下来更简单……飞飞,看来你们家的母上大人也是妥妥的女汉子啊。”白飞飞又一愣,惊讶道:“哎,阮你怎么猜到的?”
好吧,果然是女汉子。
“本宫神机妙算……”
然后,又问白飞飞:
“飞飞,你还要不要学了?”
“要……”
“丝巾拿来……”暖暖便伸手问白飞飞要丝巾。白飞飞便取了一条带着嫩黄白的丝巾递给暖暖,暖暖接过手里。然后起身来,转了一下椅子,面朝后坐着。将髻对着白飞飞,说:“那看好了啊,这一次我给你当模特。先……”暖暖先将自己髻上的花儿摘掉,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然后便将丝巾展开,蒙住头、面,之后调整丝巾。一边摆弄,一边让白飞飞注意看。尤其是到了如何收拢、平整,制作褶皱。以及用橡皮筋箍紧髻,并且用丝巾剩余的部分包裹髻,将丝巾的边缘、橡皮筋二者完美的藏起来。然后又将花儿顺手一戴,动作干净利落,又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
“看,就这么简单,就戴好了……”
转过头来,将左右侧面,正面都给白飞飞展示一下。遂又给她展示如何取下丝巾。便又转过去坐下,让白飞飞看好。
“注意看啊……这样……”
暖暖一个“这样”又一个“这样”,手在髻上轻轻一抹,手指便剥开了藏在一起的丝巾边缘和橡皮筋,再一拉,便将丝巾解开了。完后,暖暖就将丝巾递还给白飞飞,说道:“看,很简单的吧?多练习几次,就可以掌握了。竟然用四十分钟……我都不知道你和你妈妈是怎么弄的!”
白飞飞道:“哦。”
她接过丝巾,便坐回去,自己试着弄。将后脑勺的髻对着暖暖,一双纤细、白净的手不断的摩挲,却总是弄不好。
这一块小小的丝巾,在暖暖的手里,就是驯服的。要怎样变怎样。
在她的手里,却各种的不听话。
“哎……不行啊。”
试了几次,白飞飞不禁失望。暖暖则鼓励她:“别急,慢慢来。手法你都看过了,只要多练习,就会掌握的。飞飞你知道吗?我练习这个的时候,小姨一下就给拿来一摞丝巾,足足二十多块。就让坐在梳妆台那里,对着镜子,不断的把所有的丝巾都戴上,然后再取下来。要一层一层的来……”
“尤其是还要检查的。开始的几层还好,可以通过梳妆台的镜子看到,能够手眼配合。可到后来,层数多了,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全屏手感。等弄完了,小姨就会一层一层的检查,那一层弄的不好,都要扣分,满分是二十分,就是一层丝巾一分。然后又把褶皱、橡皮筋什么的细分,要是不够十五分的话……”
说到这里,暖暖便一顿。白飞飞忙问:“会怎么样?”
暖暖故意的,用阴森森的语气道:“如果不够十五分,小姨就会亲手把二十层丝巾都给我包上,然后捆住胳膊,让我蹲墙角。要蹲一个下午呢!”白飞飞惊讶道:“真的啊,阮你好可怜,小姨好严厉。”
暖暖道:“所以,你要努力哦。一定可以的。”
白飞飞问:“那是不是我也让我妈妈这么罚我,然后就可以学会了?”白飞飞听完,就问了一个让人很无语的问题。暖暖的眼波在白飞飞脸上扫描,心道:“少女啊,你这是多大的脑洞呢?跑偏了啊知道不?”念头一动,她就一下子想到了一个故事,问白飞飞:“飞飞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白飞飞问。
“从前的时候,有一个人饿了,正好看到一家卖饼的店,就一连吃了七个饼才吃饱。结果吃完他就后悔了。”暖暖看着白飞飞,盈盈的笑,说:“当时要是直接买第七个饼,不就省了六个饼的钱嘛。少女,你知道不,你就是一样的啊……”
“啊,什么啊……人家才没那么傻呢。”
“对对,你没那么傻。”
一眼瞥见周处进来,暖暖便不再和白飞飞继续聊,敷衍似得回答了一句。之后上课铃声就响了。叶提娜进来,看一眼讲台下的同学们,便上讲台。说道:“这一堂课我们点评一下上堂课的策论。先,我们来点评苏阮写的策论……”之后,便让暖暖上台,将自己写的策论读了一下,之后便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