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隐约有些酸胀之感,不强烈,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遂,她便走到小姨、妈妈二人之间,很自觉的拉起小姨、妈妈的手,一起走到天台的护墙边,远眺风景。人站在高处,俯瞰大千,看那些高楼,看天空高远,看远山青渺的如眉黛,总会使人的心胸变得开阔而高远这样开阔一下心胸的感觉,自然是极好的。
很美、很空、很舒服。
所谓“致虚极,守静笃”六字所言,岂非便是这样一种感觉?处之高远,俯瞰之处,自然尽在眼帘,心在红尘之上,那红尘的纷扰,又岂能乱了心?看了一阵风景,苏婉就问暖暖:“暖暖,冷不冷啊?要是冷的话,咱们就回去讲吧……今天的风有点儿硬!”
今天有风,寒意刺骨小姨、妈妈二人自然是不冷的,可她们却怕暖暖冷。
今天真的要比往日“冷”很多。
“不冷……”
暖暖摇头。虽然今天的天气,要比往日冷,风也比往日硬,吹在脸上更硬的如刀一般,可却真的算不上一个“冷”字。虽然她的衣服穿得很单薄:运动服之中,就只是一身除了洗澡便不会离身的塑形衣,以及一件为了掩盖塑形衣的肉色紧身衣外,再没有其它的衣服。可她也仅仅是感觉到了凉而已。
苏倚道:“嗯,手心热乎乎的,是不冷”
苏婉道:“那好,不冷咱们就这儿说吧!”苏婉便准备讲“惊神指”,讲之前,又强调了一句,说:“要是冷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小姨、妈妈,千万不要硬撑着。万一感冒了,会很难受的尤其是会影响练功。”小姨给暖暖打预防针“一旦病了,你体内的气就会携带病菌,成为病气,很麻烦。所以一定不要硬撑……”
“嗯!”
她赶紧答应下来。
“好,那就开始讲了。先,我们继续学习口诀。今天是最后的几句口诀了,我先念一遍,然后你将完整的口诀背一遍,咱们就开始讲……”小姨开始讲。暖暖应“是”,小姨述了一遍口诀后,暖暖就将“惊神指”的口诀从头到尾的背了一遍口诀她每天早上的这个时候,都要背一遍,虽然每一天的口诀都在增长,可她背的却越熟练。
越是靠前的地方,就越熟。
前面越熟,后面就越牢固。
而且她的记性还相当的好,越来越好。现在,小姨只是将剩余的口诀述了一遍,她就已经可以背出完整的口诀了。只是,这样的一种“进步”却是日积月累,潜移默化,并不易觉察尤其是她自己,对此更是毫无所觉。可小姨眼中,却满含欣慰:她的进步,自己不知道,小姨却很清楚。
又讲解了一番,小姨说:“好了。惊神指已经讲完了,剩下的,就要你自己多加揣摩,一次一次的推敲,自己掌握了……进步很大。对了,今天周六,明天就是周日了。还记得咱们家的规矩么?”
小姨问的“规矩”她自然是记得的:周日要考校她一周的功课。这些功课,却不是学校里学习的功课,而是小姨布置下来的作业有服装搭配,有化妆、美容,有剑法、掌法,有理论,有实战不过小姨一般问的最多的,是化妆、美容、服装搭配一方面的功课。每一次抽查十道题,也都难不住她。
暖暖点头,说道:“嗯,知道”
小姨点头,道:“嗯,知道就好。不过小姨要提前跟你说一下这一次要考校你的是挣脱术,就考挣脱术一个功课。从简单的到复杂的,一整天加一晚上,看你能完成多少,完成到什么程度……”说着,顿了一下,语重心长:“这个早的时候,就教给你了,一直都让你自己练,也没有考你。现在时间也足够的久了,可不要让我和妈妈失望……”
“啊……”暖暖张嘴,一脸惊讶、无辜
惊讶的是小姨的不按套路出牌。
无辜的是她平日里训练,真的并未在挣脱术上投入太多的精力,甚至她已经预感到这一次考校她很可能会悲剧。有些可怜的,巴巴的看着小姨,又看妈妈,就像是一只受了风雨的小兽一般,惹人疼惜,小意的问道:“那,小姨。这一次考校的惩罚是什么?”
小姨阴笑,和苏倚对视一眼,问苏倚:“姐,咱俩小时候考校挣脱术,妈是怎么罚的?”
苏倚听罢,说道:“吊着打,打完了就吊那儿,吊一夜!”
小姨道:“听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