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璧君的心,也要让萧十一郎享受到比死还可怕的痛苦。于是,他算计了这一切……
只是,这样的“阴谋”她自不会直接写出来。
她写出的,就是“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萧十一郎。他左拥右抱,可那些女人却不是风四娘,也不是沈璧君。她们就像是乖巧的宠物,哄着萧十一郎,可以为了萧十一郎的一块银子,放下自己的一切尊严……
风四娘一路追着萧十一郎,终于在一个豪华、奢侈的酒店中,找到了萧十一郎。她满腔愤怒的指着萧十一郎,说:“你怎么变成了这样?”萧十一郎反问:“这样不好吗?你看,我现在多有钱?有很多很多钱,花不完的钱你说,我送你一个山庄怎么样?”
风四娘打了他一巴掌,然后走了。
……
一章就这样结束了。
将这一“任务”搞定,任红梅便第一时间抢走了她的稿子,开始看……许久,任红梅的眼睛离开了稿纸,变得有些“莫名其妙”,问:“大转折啊,萧十一郎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样了?感觉……呃,怎么说呢,和前面有一些割裂!”
“哦……”
暖暖很随意的应了一句。
然后便去厨房做饭。
吃过了饭,睡一觉后,下午则是录制七嘴八舌叨逼叨的第八期。明儿、后两天第九期、第十期,然后就解放了……而且,这最后三期的内容,她都已经有主意了。三期节目,分别讲“名”“道”“器”这三个名词,她表示:自己跟道德经干上了,小姨、妈妈她们虽有反对,不过暖暖力排众议,依然通过了
而录制的地点,也挪到了室内,就在客厅中。外面太冷了,而且还没有太阳,暖暖菜不乐意去天台吹吹风呢……
一家人及任红梅、夭芃芃纷纷在沙上坐。
摄像机架起来,然后录制就开始。
开场之后,任红梅就问:“我们今天的话题是什么?”苏倚道:“我们今天要说的,是名。名的含义,我们当下一说,就是姓名、名字。这样的解释,实际上并不是对的。为什么这么说呢?我现在问你们一个问题哈……名字是什么?”一上来,二人一问一答,再一反问,就抛出了一个问题。
你说“名”就是名字、名称、姓名那这些都又是什么呢?暖暖举手,说:“我知道我知道……”
苏倚点头,道:“那你说!”
“名就是指定的一种称呼,把事物和称呼绑定在一起。比如说我是阮,你们一说阮,就是在说我,这是茶几,这个是笔记本电脑,这个……”暖暖举例,显然“名”的意思,她是明白的,只是要直观的,表述出来,却有些费力。不过,她说出来的这个答案,实际上已经很接近正确的答案了。
苏倚道:“名在过去的解释,有一个说是从口从夕。只是,怎么解释,就有些麻烦了。我也看过这个字最古老的写法,其实不是从口从夕,而是从口从目有的是用团表示眼睛看到的东西,以及一个口,有的就画了一只眼珠,一个口……总之,这就是说用口描述眼睛看到的东西、事物……”
将一种东西,用口描述出来,那就是“名”。
比如水、比如山、比如天空,比如……
夭芃芃道:“这个说辞,在主流的考古中,可站不住脚啊。”
当然,这是对着摄像机的说辞因为在这里的几个女人,都明白一点:苏倚的这一个解释,并非是考古考出来的。而是她本身就知道这个意思。暖暖的一家,本就拥有如此深厚的历史、底蕴,她们是“呙”之一族,她们的诞生,要比人类还早。是她们,点化禽兽,化而为夭,从此有五族,从此有人类……
而这其中的历史,亦都被记录。
那是她家中的传承。
亦是文字的传承。
从最古老的简笔的画儿,到之后最简单、象形的文字,一点一点的演化、变迁,逐渐变成了商周文字,大小篆书、隶书……再变成一步、一步简化,一直到现在的汉字。那几乎就是一本文字的诞生、展、变化的活字典现在,神巢使用的一套研究语言文字的书籍,也便是她们提供的复印件。
只是,这些历史却并不对公众开放。
只有进入神巢的人才会学习。
只有神巢的人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