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她才感受到这诗中那一种博大、伟岸的力量。虽然不激昂,却如一根火柴,燃烧自己,将火传递下去,播撒下一片光明。
教师就是一个传递“薪火”的职业:他们燃烧自己,将火种传递给下一代、一代又一代,所以他们才受人尊敬,为人敬仰。
他们不是老爷,也不能是老爷。可总有人在这一的尊敬、敬仰中,以为自己是老爷,可以随意的对人颐气指使,将学生当做牛马、木偶,任其摆布。他们的话,也可以如同圣旨一般,无论说的多么荒诞,也都能够执行下去比封建时候的帝王,还要权威、权力,还要肆意妄为!
这是不对的。
而这样的人又如何可以从事教育?
下一代会被他们教成什么?
可怕……
另一边,学校的校门又关闭了。里面人的“不平”声清晰可闻:“那两个小警察搞什么?想抓人就抓人啊?”“王校长应该没事儿吧?”“你刚才不都听见了吗?拘留3o天,学习一星期,而且也都不是校长了……”“这事儿闹得……”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不说王选触犯了治安管理条例,只感觉不公平。凭什么就抓人了?又凭什么判?虽然,刚才两个巡警当众宣读了判决,理由也都说了。可是他们视而不见因为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那一种类似古代官老爷一样的开道,就差有人举着牌子喊“威武”了,他们的话,暖暖听的一清二楚。
刚才,她感觉处罚的太过于严苛了。现在,对王选的那一点点同情,一下子就变得烟消云散……
这些人都是老师?一个一个蛮不讲理的?一个一个习惯了作威作福的?
门内的教职工抱怨不平的时候,间或的几眼便落在暖暖的身上他们自然看得出来,暖暖和任红梅、苏倚二人是一伙儿的。
任红梅冷笑,和暖暖、苏倚二人道:“看来我们应该小心点儿了。那几个可能玩儿阴的!姐,等一会儿咱们俩跟过去,全程监视。考完了你带着暖暖回去,我一直监视他们将卷子全部运走,要是没事儿最好,要是……”
苏倚皱眉,道:“你说他们可能会泄愤?”
任红梅道:“有可能。咱们不能冒险。”
“嗯。”
苏倚点头。
初、高中的考试,每一个期末统一考试都很重要,如果能够避免意外,就要尽量避免。不然补救会很麻烦。事关暖暖,苏倚很同意任红梅的看法……报复,虽然只是“可能出现”,但她们却必须为此做好充足的准备。说了几句话,定下计较,这一次学校的门终于算是开了。苏倚、任红梅给暖暖点头。
“宝贝儿,你先进去。我和你妈等一会儿进去,现在人多不方便……”任红梅说了一句,拍一下暖暖的头。暖暖无语,说:“别拍,万一这次考不好就怪你!”冲着任红梅虎了一下脸,然后暖暖便朝校门走。
校门附近,参加考试的学生6续进去。
暖暖一走进门。
“站住”
一个个头不算高的圆脸、圆肚子的、半谢顶的,将暖暖拦住:“你哪个学校的?穿的和夜总会小姐似得……”一句话,就尽显恶毒。暖暖咬着嘴唇,抬眼盯住着半谢顶的眼睛,眼中满是愤怒,却没有委屈。她默的不语,忽的抬脚“砰!”一脚狠狠的,踢中对方的裆部,这一脚暖暖用尽全力!
“砰”的声外,似乎还有“啪”的一声,似乎肉饼贴锅帮上的那种声音。然后,暖暖的脚就又踩下去。
一脚踩中那人脚背。
鞋的细细的后跟,直接穿过了对方的脚背,血娟娟的流出……这一系列的动作完成,那人才开始“哇哇”的大叫,疼的头上、脸上全是豆大的汗珠。双手想要捂住自己的裆,却又被暖暖一手抓住一个手腕,“咔吧”一声拧的脱臼……
暖暖依然看着她的眼,目光冰冷。
“啊……”
“你干什么?凭什么打人……快放开张老师,你快放开!”
“你哪个学校的?”
“你还有没有教养?”有没有教养?暖暖顺着声音看过去,她的眼中满是一种平静,却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她忽而笑,冷笑,问:“你和我说教养?”她一抬脚,高跟鞋的鞋跟从王老师的脚面上拔出来,带起了一条血,如飞舞起来的绸缎下一刻,她就已经出现在问她有没有“教养”的那位老师跟前。
是那么的快静如处子,动如脱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