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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还是不够狠你对自己不够狠!后面还有五场,你给我记住了,对自己狠一点儿。不是腿断了胳膊折了,就给我狠狠打!想哭,也给我憋回到家里哭……行了,现在注意其他人的比赛,看是怎么用的”
“哦……”
暖暖就和任红梅站在一起,看这一场战斗快的划出一道道简单的轨迹,胜负就在顷刻之间。有人倒下、有人晋级……
看着,就像是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蛊盆当中,不断的有人失败,胜利者一点点减少。
而最终的胜利者就只有一个。
……
“本质也是一种剑,只是更短、短……所以,原本剑法当中的许多手法,是无法使用的,或者效果不佳的。所以,归结到上,就只剩下了砍、划、捅、刺、抹这些简单的手法,而这其中,好用的也就两三下……”
“所以,的技法,就三招!”
归根到底,大浪淘沙后,剩下的三招:
劈砍;捅刺;拦抹。
简单、直接、致命作为一件杀伤性的兵器,无疑是不合格的。比起刀剑等诸多兵刃更是远远不如。但,它的一个好处,却又是其它的,除了枪械之外的热兵器外,所无法比拟的,那就是:
小。
不错,就是“小”
最初是一种炊具、餐具。做饭时,人们用它切肉、切菜,吃饭时,用它分菜、叉菜。
而在后来,它则变成了一种刺杀用的兵器。正因为它的小巧,容易隐蔽的特性,故而为刺客所青睐……而有关此的,最为著名的一个故事,就是“图穷见”,一个荆轲刺秦王的故事!
小巧、精致,容易藏……这一个优点,就足以让它的光辉,掩盖住它身上的缺陷!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只能靠它。
这……是暗杀之兵。
这,是侦察兵的小可爱,它总会无声无息的,伴随着夜色,如有灵一般抹过敌人的脖子,无声无息的带走一个人的性命。
……
一道道锐利的光闪烁。
“噹”“噹”声不绝。
刀刃、人体……彼此各种的撞击声,此起彼伏。人一片、一片的倒下,胜利者寻找自己的对手,失败者躺在地上装尸体。如果,这是真的战场,那么毫无疑问:他们已经是真正的尸体,真正的死人了。
一番讲解……暖暖算是充分的,认识了“”这个小家伙儿,不过对于这现场的厮杀,她还是无语。
“警察是抓人的吧?”扭头看任红梅,暖暖无语。
这些人,你让他们去抓罪犯暖暖感觉,那不是去抓罪犯,简直就是去杀人的!任红梅耸耸肩,说道:“这有什么问题么?我们去抓罪犯,罪犯就应该老老实实的投降自,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吧?”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负隅顽抗,那挂了也是活该的吧?”
暖暖……
任红梅又道:“再说了,这些家伙儿,都是从军队上退下来的。一个个的,三天不练浑身痒……看,就剩下了最后几个人了。力气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你看看,这才是精彩的时候。越是最后越精彩!”
“哦……”她心道:“实际上,是你老人家想要折腾吧?分明是口嫌体正直嘛。”想着,就又瞥了任红梅几下。
这女人和“口嫌体正直”的画风,真有点儿不搭啊。
这一源于日漫中的,专门用于形容那种“嘴里说不要不要的,心里却很诚实”的一些女性角色的身、心反应。换上两个字来说,那就是“傲娇”任红梅“傲娇”么?任红梅这女人很暴力才对。
最后的战斗,在继续八个人,两两一组,捉对二杀。
他们的动作,迅猛、狠辣,每一招都是冲着要害去的。
唯一的一个女性队员,正在灵活的,和一个男队员对决这让暖暖的心里一阵平衡,一阵欣慰。毕竟,刚刚她就是挂在了这个女人手里,而现在,看着这个女人走进了八强,还和对手斗的旗鼓相当……
那种感觉,是何等的“心理平衡”啊!能够输给一个八强,这冤枉么?一点儿也不,暖暖的心里,则是更加的相信了自己的主观臆断:“要是换个菜,我肯定能虐过去。可惜,我遇到了高手!”
如果可能,她希望这女人获得冠军!
遂……
女人的腿上就被刺一下,然后荡开空门,肩膀被一下肘击砸中,人连连后退两步,还未收住脚步,就被那名男队员以高大的身材优势压迫过去,在她的胸前一连划出三道刀光,直接将人挂掉。
这厮竟是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
“牲口!”
暖暖心中如此评价。
人家是妹纸好不好,手下留情会死啊?她心道:“不是说大头兵三年,母猪赛貂蝉么?这家伙下手怎么这么狠?”她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了“原因”……于是,她便扭头,看正在津津有味的看比试的任红梅。
一切尽在不言中。
“噹”空门荡开,连斩。胜者立刻就遭遇了刚才,那个辣手摧花的“牲口”。这一场战斗并不公平他才胜利,对方却是在一旁窥探,早有准备。但这样的不公平,本身就是公平的:
仓促?既然不想让自己“仓促”那为何不早一步解决对手?
不公平?生死场上哪儿来的公平?占尽优势,以强击弱,尽自己最大努力,扩大自己的优势,削减敌人的优势,干掉敌人,保全自己……对于生命来说,这就是最大的公平。命只有一条,怎么可能为了你的公平,而让我增加自己死亡的几率?
那是二,是傻……
所以……任红梅说:“你记得,永远不要觉着胜之不武、欺负人什么的。这些念头,有都不要有那是傻子,二货。我就告诉你,为了胜利,可以使用一切手段、任何手段,威胁、利诱、示弱、绑架人质、胁迫平民……”任红梅吐出了一连串的,令人不寒而栗的词汇,那些词汇,是那么的……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