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细述了一番,暖暖终于问到了自己的“问题”,这个问题,让苏婉略是愣了下,才答道:“那不是梦,亦非错觉,是一种现象。当人杂念尽去,唯一志尚存,便可以见到光,这个光,被称之为性光或者慧光。”
竟然真的是“性光”,或者说是“慧光”暖暖都一些“佩服”自己,竟然蒙对了虽然,“蒙对”的这一念,早已寂灭。
“还有问题么?”
回答了暖暖的问题之后,苏婉又问了一句。
“没有了……”
苏婉的手不停,又是些许,将暖暖的头洗的干干净净,冲去了洗露,上了一次护素,便拿了电吹风,给暖暖吹头……风,热乎乎的,温温柔柔,掠过丝、头皮,感觉很是舒服。
正吹着,任红梅便推门进来。
暖暖赶紧让开地方。
一阵“哗哗”的水声,任红梅迅的搞定了自己的卫生,整个人亦精神起来,用力扩展了一下自己的双臂,其胸更是傲然一挺,饱满扩张,看的暖暖眼晕不已。任红梅道:“睡得真香,舒服!”
苏婉收了吹风机,说道:“也休息够了吧?明天赶紧上班儿去!”
任红梅道:“够够的。”
三人皆洗漱完毕,便出卫生间,暖暖将一层厚的棉纱口罩,一层棉布口罩戴好,换了鞋子,苏婉、任红梅亦换了鞋子,而后一起出,上天台才一出顶楼铁门,一股冷意就夹在风中,裹身而来。
天台。
依旧是往日的空地,暖暖屏息、凝神,而后便开始“舞”:天魔功的一十八个动作,一一施展,娴熟而认真,优雅而美丽。她,像是九天之上的仙女,谪落凡尘,一人在那里,孑然舞蹈……
一次又一次,舞至红日喷薄,霞光凛冽,再一跃而起,金乌高悬,空气中的冷意,亦变得温暖……
“好了……”
小姨让她停下来。
跟着,是小姨“函授”的时间,暖暖乖乖的在小姨面前站好,等待小姨授课。苏婉稍微琢磨了下,就说道:“今天讲什么好呢?诶,有了……暖暖,今天咱们不讲了,小姨教你读一段东西……”
“哦……”
“我念一句,暖暖你就跟着念一句,懂了么?”
“懂了……”
苏婉便开始念,一字一字,吐字清晰
“子墨子言曰:今天下之士君子,知小而不知大。何以知之?以其处家者知之。若处家得罪于家长,犹有邻家所逃避之;然且亲戚、兄弟所知识,共相儆皆,皆曰:不可不戒矣!不可不慎矣!恶有处家而得罪于家长而可为也?……”
墨子!
小姨一念,暖暖就知道这是墨子了,毕竟“子墨子”这三个字,明显的就和秃头头顶上面的虱子一样。不过,这究竟是墨子中的那一篇,她却不得而知了……她又没有学过墨子。
对于“墨家”这一个学派的概念,也不过就是兼爱、非攻,重视科学,小孔成像这一些东西罢了,其书,却是一本都没有看过。
小姨念完了“一句”这真的是很长、很长的“一句”,幸好内容方面,比较简单,子墨子说的也都是“人话”,是那一个时代的“大白话”,和现代语言的差别,也并不太大,所以很好记。
暖暖重复……
小姨接着念下一句……
暖暖再重复一句……
一直念到“我有天志”四个字,暖暖才一下明白,小姨教她念的这一篇文章,是天志,是墨子一书中,极为重要的一篇。这一个念头一出,就立刻被她按捺住了她还需认真听呢!
一篇天志,苏婉念一句,暖暖跟着复述一句,不长时间,就读完了。然后,苏婉说道:“这一篇文章,讲的是天志,是墨家一种核心的思想。具体的意思,暖暖你自己琢磨就好,今天就到这里!”
“哦……”
这里“函授”完,便叫了任红梅,下楼回家。
吃过早饭,暖暖便去换了衣服,背好书包,准备去上学陪着暖暖上学的,自然还是任红梅,自家出来,一路跑了“五公里”,任红梅一直目送暖暖进校门、过林荫,最后消失在教学楼……
教学楼的“嘈杂”一如既往,暖暖快的上三楼,进教室,于是“嘈杂”的声音,才变得不那么讨厌了。
“嘈杂”没有区别;但“嘈杂”的制造者,却各有各的班级自己班里的熊孩子再闹腾,那也都是青春活泼的,是可爱活力的。至于其它班级的……那就是一群让人头疼的,面目可憎的……讨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