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声,没人敢动一下。
只有我,在电梯打开的刹那间猛地想起来,我还没来得及按楼层!偷眼瞥了下旁边的滕予洲,然后做贼一样缓缓伸出手,在他居高临下的目光注视下,按了我的楼层,可已经来不及了,电梯还是上去了。
“叮”一声到了58,还是没人动一下,开玩笑谁敢先下去,万一老板还没骂尽兴,出头鸟当心第一个被崩了。
“一个个杵在这里不走,是要跟我上去喝茶吗?”
五个人呼啦啦疾步往外跑,一瞬间走了个干净。
我怕自己笑出声,急忙走到按键旁低着头狂按关门键。
“消气了吧。”
被他一句话问的破了功,喜形于脸上却还嘴硬道:“谁气了?我没生气。”
“没生气鼓着一张脸干嘛?我一进电梯就看见你脸色不对,是滕鑫又说难听的话了吧?别理她,下次再有,我收拾她。”
“没有,她什么也没说,都是别人替她说了。”
他看小孩一样,轻笑着想摸摸我的头,最后在半途改成了搭了下我的肩。然后走至已经打开的电梯门口前道:“滕鑫那个事,委屈你了,如果再有。我决不轻饶!”
我望着他眼带微笑的灼灼目光点点头,他挥挥手说了句走了,而后一转身消失在电梯口。
世界上很多事都很邪性,滕予洲这话才对我说没多久,有人就上赶着来让它应验。
*
鲍小曼翻箱倒柜的寻找明天春游团建要穿的衣服,一会拿了这套让我看看一会拿了那套让我也试试。
“又不是去选美,是去郊游啊大姐,郊游!你穿那么少不怕冻死吗?”
鲍小曼不以为然道:“申洲又没有倒春寒!冻死才怪。”
她一件一件不厌其烦的脱了穿,穿了脱的。我敷着面膜刷着手机时不时的给她点意见。直到她手机崩崩崩连着响了三声消息,她才丢了手里的衣服坐下。
邱部发了三个勾手指的表情过来,鲍小曼嘴角微弯回:【勾谁呢?】
邱部:【勾你,看不出来吗?】
鲍小曼回了一个,烈焰红唇的猫咪女高冷抽烟的动图。
邱部也发过来一张图片,是一张他躺床上的照片。
鲍小曼:【这么早就睡了?不是你风格啊?哥你是病了还是瘫了?】
邱部:【盼我点好吧!我就不能是累了纯纯想睡觉吗?】
鲍小曼:【你自己信不信?】
邱部:【哈哈哈,不信!!小鲍还得是你啊,哥今天喝多了,头痛!胃也不舒服,还很想你,怎么也睡不着。】
鲍小曼:【让家里人给你切点水果,喝点蜂蜜水会好受一点。】
邱部:【你来陪我一会,比吃什么水果喝什么蜂蜜都管用。】
【另外一半留给你。】
【空着的半张床图片】
鲍小曼:【隔着屏幕都能闻到你蠢蠢欲动的荷尔蒙......】
邱部:【真喝大了,你现在就是脱光了躺我旁边,我也有心无力。来吧,真的好想现在就见到你。】
鲍小曼:【哥哥,我只是嘴甜,其实我对谁都这样,我心里现在真没你。】
邱部:【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永远不会是生活,只能是你!!】
鲍小曼:【对一个姑娘能不能别那么露骨?我可是有脾气的。】
邱部:【没事儿,我就喜欢带刺的玫瑰。来吧!没听过做人要主动吗?你动都不动机会都让别人给你抢走了。主动才能有可能!】
鲍小曼:【我看你不是酒喝多了,是精虫上脑了吧!】
【我主动点?我主动起来怕我们不仅会有故事,还会有个孩子。】
邱部:【我怕生孩子?】
【你今天要真能有个孩子,别说是断故事,我还能让你美梦成真!】
【来不来?】
鲍小曼:【我跟外面的狐狸精可不一样,她们只图你的钱,我不是,我不仅图你的钱,还图你的五脏六腑和腰子!】
邱部:【你来,随便你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