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竟然有种心生怜悯的意味。
“她早就已经被他的情人给救走,现在两个人生活的逍遥快活,而你还在为她说情,真是一件可悲可叹的事情啊。”
此话一出,司国权早就已经是怒火中烧,指着司翰的鼻子大骂,并且将桌子上的文件一扫而光。
“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个儿子,你这个满口喷粪的儿子,我真是白养了你。”
秘书在门外听到了这样一番话,着急的恨不得破门而入,说出自己内心的着急。
从自己上班以来,从来就没有见过有这样的人敢跟总裁发脾气,这司国权也是仗着自己是父亲的身份,才敢这样的猖狂放肆吧。
司翰始终没有抬眼,对于自己不在乎的人,他说什么都不过是徒劳而已。
他根本不在乎这个老男人心里面都在想些什么,他也把那些污言秽语给放在了一旁。
可是秘书已经带着保安非常着急的冲了进来,想要把那个男人给赶走。
纵然这是司翰的父亲,他们也不会允许在这里闹事。
司翰抬眼,用一个安定的眼神,让他们快点离去。他还想要给这个男人最后几分面子。
司国权还是不敢相信刚才司翰口中所说的一切,依旧是骂骂烈烈的对着司翰说话。
男人低着头,任凭那些话语如同洪流一般打在自己的身上,始终没有回头。
他要亲自用行动证明给这个愚蠢的男人,自己有能力让他心服口服。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他冷冷的扔下这句话,将自己交叠放在一起的双腿收起来,走在地上,走到那个所谓的父亲旁边。
司国权感受着头顶突如其来的压力,竟然有了一种胆怯的意味。
当时没有把这个儿子掐死,是自己做的最为愚蠢的决定。
“你要说什么?”他咬牙切齿,胆战心惊。
司翰无奈的笑了,自己竟然能够让这个男人这样的害怕,只可惜他欺负母亲的时候,他没有长成这样一副参天大树的模样,让身边的人们都为之敬仰。
“我想问,你到底有没有对我母亲有过一丝丝的愧疚,你心里面真的就那样的坏么?”
这是一个儿子,在心里对于父亲最深的拷问。司翰也很无助,他无数次的梦见自母亲当时的模样,尽管泪眼朦胧,却是那样的坚强。
“能不能不要说这些,我真的想知道,你夏阿姨的下落,这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说行不行?”
呵呵,司翰已经对这个男人彻底的绝望了,是自己的错误,他不该相信他还有一丝丝泯灭的人性。
他悠悠然的端起来桌子上的咖啡杯,壮似潇洒,心中却是凌然的悲壮。
“司国权,我一定要让你看看,现实究竟是多么的残酷。”
扔下来这样一句话,他转身就走了出来,只留下这个男人一个人在这空旷的房间内凌乱,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如果他说的真的是真的话,那么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的神情,不过是喂了狗,那抛弃妻子的骂名,竟然没有换来神情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