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此,日后朝堂之上的哪一件事羊良儒会不知道,恐怕下了早朝那些人就急不可耐的赶到太傅府告知早朝的内容了,四皇子赵奢自然是有恃无恐,你太子之位能不能坐的稳当你自己说的可不算,你朝中无人,政令能不能出了你的寝宫都是两说。
“赌太子的位置,我输了太子之位让给你,你和二弟之间谁当太子你们自己去争,你输了,安心辅佐我登基,如何?敢赌吗?”赵服面带笑意,仿佛对太子之位毫不在意,其实赵服心里很清楚,这太子之位对他人而言是个护身符对自己也许就是烫手的山芋呀。
自己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和父亲,但是父亲的身体自己是知道的,到头来还是要自己去争,那什么去争,倒不如拿去做赌。
“大哥,自古以来长幼有序,立长为先,太子之位既然父亲给了你,那就是你的,安心的继位,赵国还需要你带领呢。”赵奢哈哈大笑,“我一定会安心辅佐,这大好的江山是大哥,永远都是。大哥要是想赌,那我们就赌别的。”
“赌什么?”
“赌钱,就赌一个铜板,怎么样?”
“好!”
两兄弟心知肚明,当年先皇就是靠着一个铜板起家,最终谋得了整个赵氏江山。
“谁先猎杀十头猛兽,如何?”赵奢说罢拍马飞驰而去,数十轻骑怒目圆睁尽皆提刀拍马而出,却被赵服拦下,“太子殿下,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其中一人驾马上前。
“再等等吧,既然他都已经来了,还怕他跑了不成?”赵奢也拍马而去,留下数十轻骑不动。
赵奢此时追着一头羚羊来到了一处距离围猎场远端,就在赵奢张弓搭箭之时,一支利箭从赵奢身侧穿过,直接命中羚羊头颅,羚羊当即毙命。赵奢扭头望去看见赵服再一次张弓搭箭的只不过这一次的目标不是那头羚羊而是自己。赵奢当下有些慌了神:“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猎虎。”箭矢射出的一瞬间赵服抽出腰间佩剑冲杀过去,赵奢头微微偏出箭矢擦着赵奢的头皮飞过,然而就在这时赵奢也取出佩剑与赵服捉对厮杀。
“你会武功?!”赵服大吃一惊呼道,“为何从未显露过?藏的这么深?”
“你久居深宫当然不知,世人都称呼我马服玉赵奢。”赵奢舞剑游刃有余,不多时,二人已然大战三十回合,然而赵服却面露怯意,头上的汗珠大如斗,赵奢愈战愈勇,赵服一剑刺过来,赵奢轻而易举的挑飞,赵服佩剑脱手而去,赵奢反手一剑刺中赵服肩头将赵服挑飞下马,赵服晕死过去,每日与宫中侍卫演练武艺谁会正在在意,否则怎么会有今日这般下场!脑中思考片刻赵奢纵跃下马举剑高过头顶要将赵服彻底斩杀。
千钧一发之际,数十轻骑飞马赶到,为首一骑高呼:“四皇子赵奢意图谋杀太子殿下,妄图造反!诸位随我救下太子拿下赵奢!”
赵奢一人双拳难敌四手哪里挡得住数十轻骑,不过几合就被挑落下马。为首那一骑将赵服背在身上驾马直奔太医院,赵服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也就人头落地了,皇上子嗣中有能力争皇位的只有三个,太子赵服,深得皇上喜欢,四皇子赵奢羊良儒等一帮先皇老臣将其奉做真正的太子,二皇子赵简军中威望极高。
赵服被宫中太医紧急治疗之后暂时没有了生命危险,但是却一直昏迷不醒,赵奢被打入大牢听候发落,二人的鬼蜮伎俩图做嫁衣,二皇子赵简在外知晓此事后悲痛不已,但其内心所想无人知道。唯一可疑的是皇帝赵武对此事并没有做过多的深究。
今日此事后世亦是有书记载,似斗草儿童,赢个他家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