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中,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视,充满一触即发的火_药味。≈119;≈119;≈119;≈46;≈103;≈101;≈105;≈108;≈105;≈119;≈120;≈46;≈99;≈111;≈109;
“他是谁?”裴靖霆努力压抑着药性,ig直脊背,不想在这男人面前,露出半点儿狼狈。
他已经做好乔语甜会离开他的准备,却还无法接受,她真的要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他下意识地向前走了一步,想要把乔语甜抢回来,一瞬间,他简直有种冲动,他不离婚了,他就是不放乔语甜走。
神秘男冷冷的声音,带着微微嘲讽,“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过去的一年里你能记得你是谁,现在就根本没有我的事!”
裴靖霆简直觉得有一巴掌狠狠抽在脸上,他浑身都僵住了,再没脸做半点儿阻拦。
是啊……婚后的这一年里,他哪怕有半天记得自己是乔语甜的丈夫,做出半点儿丈夫该有的样子,现在也不会是这种结果。
神秘男教训完裴靖霆,又丢过去一个药瓶,高冷地没给半句解释。
他做完这些,就不再理会裴靖霆,隔着窗口残存的铁栏杆,一把把乔语甜拽到身边来,用手背试了试她的额头温度,又对着月光,仔细看过她的脸色,确认她没什么事,周身的冰冷气息,才终于减弱一些。
乔语甜觉得这场面尴尬得要命,她脊背都是僵的,已经不想去看裴靖霆究竟是什么脸色。
神秘男却是冷静自若,长指略弹了下窗口的精钢焊条,“工具还有三分钟送到,我马上就带你走。”
裴靖霆吃了药瓶里的药。
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这男人是谁,却很明显地看出他身份不凡,神通广大。
这样的人,是不屑在情敌面前使些卑鄙手段,自降身份的。
当然,在这男人眼里,他可能也根本算不上情敌……
裴靖霆苦笑。
那药大概是能压制药性的,而且见效奇快,吃下去不到半分钟,他就基本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听到男人这么说,心中立即起了较量的心思,裴靖霆大步走到窗口,两手握紧一根钢条,用力向一边掰。
钢条很快就以可见的速度发生弯曲。
裴靖霆冷冷看着神秘男,似乎是在告诉他,他比他更有能力,保护好乔语甜。
神秘男的眼神波澜不惊,修洁如玉的长指,伸出来时,犹如钢琴家的手,可是当他把手放到钢条上……cua啦一下,钢条甚至连他单手的力度都无法承受,很快发生弯曲。
神秘男显然比裴靖霆有经验得多,他一眼挑中最关键的一根钢条,一旦破坏这栏杆的平衡结构,剩下的工作,就更好做了。
看似坚不可摧的精钢栏杆,简直是以摧枯拉朽的势头,在他手里变成一堆废铁。
神秘男彻底拆除窗口的障碍,随手把那堆废铁都扔在屋子里。
他不过是不想过于暴露身份,才等待手下送工具来,真以为几根钢条,就能难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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