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蕾看着门外担心地说:“哥哥,院子里黑,姐姐一个人肯定害怕。你快去陪她吧!”
“那你怎么办?都被打成这样了,我得在这里照顾你。”我心痛地说。
思蕾咬着牙笑笑说:“哥哥在这里又替不了蕾儿屁股疼,我好好的爬在床上有什么好照顾的,你快去吧,不用担心我。”
我疼爱地摸摸她的头,道:“我的蕾儿这么乖巧懂事,如果不是太顽皮,有谁会忍心打她呀!”
思蕾闻言又甜甜的笑了,道:“快去吧!姐姐走了半天了。”见我不肯走,思蕾趴在床上又催我。
我趴下去亲了亲她的脸,便跟着冰儿也出了房门。
看着哥哥走出房门,直到“嘎吱,嘎吱”踩雪的脚步声消失,思蕾才“哎哟”的一声,把刚才憋住的疼,痛痛快快地喊了出来,委屈的爬在枕头上抽泣起来。
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如果不是因为哥哥,她肯定不会这样忍受!尽管如此,她也没有恨她。她认为,她说的话都很有道理,这么做全是为了哥哥好。
思蕾就这样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着,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爬到了自己背上。她费力扭头去看,现自己正被笼罩在楔形的绿光中。
她忍着屁股上的疼痛惊恐地翻滚身体,甚至来不及拉起脱掉一半的沾满血迹的睡裤。
那个东西已经从她背上掉到脸前,一瞬间,她打了个激灵,彻底看清楚了它。
通绿的身体,血玉一样的眼睛,果然是鬼婴!
它就在床上,蹲在她的脸前,血染得到处都是,一脸神秘的表情,眼中满是恶毒,嘴角挂着嘲弄。
她想喊却喊不出声,恐怖的感觉袭来,她已经被凝固了。它的肩背猛然竖起,过了看起来异常诡怖的头颅,眼睛里闪耀着红宝石般的光,如同一只准备动攻击的疯狗,用鼻子在她的肚子上嗅起来。她彻底的看清楚了它--一个畸形的婴儿,整个儿看起来是那样的不协调,给人一种恶心的感觉。
她闻到它略带奶香的腐尸气味。
它像寻找食物的恶狗一样嗅遍了她的全身,最后在她的两腿间停留住,血红闪光的眼睛转动着。突然,它的生殖器紧张地蠕动起来,根竖起,呼吸短促,喉咙里像有寒冷的北风在呼啸。那双恐怖的滴着血的眼睛含笑,那双眼睛预示着恐怖的死亡,和听不见的疯狂尖叫的黑色音乐。
思蕾预感到它要做什么,如果不是被冰冻着一动不能动,她会绝望的把手捂在眼睛上,尖叫了出来。然而,这一刻,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什么都不能做。
接着,她看到它冰冷的小手,从自己的两腿间伸入体内。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她的小腹处传来,痛得她五腑六脏剧烈抽搐。再看时,鬼婴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一个血淋淋的老鼠一样的未成形的粉嫩剔透的还在蠕动着的小婴儿。
那是她腹中的孩子,它竟残忍地把它挖了出来!然后……然后像啃玉米棒一样,津津有味地吃起来。甚至出了“咯嘣咯嘣”嚼碎小婴儿脆骨的声音。从某种意义上说,它吃的是它的弟弟,但它似乎并不在乎这种亲情。但这个小婴儿却是她的全部,她像在乎生命一样在乎!
难以置信的事情,就在这一瞬间生了。
她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淹没,母亲突然失去孩子的巨大痛苦将她整个人淹没。但,她此刻却连哭喊的权利都没有。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昏了过去……
思蕾再次睁开眼睛,感觉自己仍然一动不能动,那刻骨铭心的痛苦依然那么清晰,像无数只疯狂的老鼠在撕咬她的心。
一声熟悉而亲切的喊声从屋外传来——是亲爱的哥哥。
一声惊愕的叫声:“好浓的香味!”同时从屋外传出来——是冰儿姐姐。
“这不是香味,这是蕾儿血液的味道!”哥哥惊慌失措的声音越来越近
他们的脚步声,跑动着,踩得地上的雪“嘎吱,嘎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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