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管亥接连被太史慈杀得大败,苏辰知道如今是时候收网了,于是点齐大军直接朝挺县进发。
这一行人中管宁,邴原,王脩三人并未随行,后两人已经前往朱虚和营陵赴任,至于管宁,则准备往上谷而去。
苏辰一方面派张郃去联诺太史慈,双方约定一个时间,对管亥两面夹击,另一方面则在密令内应司马俱和唐周在管亥军中散布流言,并且尽可能地拉拢黄巾将领。
唐周接到苏辰的密令后,第一个就找到了卞喜:“卞将军,可还认得昔日的故人?”
“你是?”卞喜此时正在帐中小憩,因为被撸了将军的职务,只担任管亥的亲卫,所以他虽然享有一间单独的营帐,营外却没有侍卫站岗,唐周很轻易地就混了进来。
“你是唐周?”卞喜曾经见过唐周,也和他有过一些交流,只不过时隔久远,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认准了来人。
“卞将军果然好记性,没想到还认识在下。”唐周对于他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并不奇怪。
“你就不怕某把你交给管将军吗?”卞喜双眼转个不停,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不过确认来人是唐周后,却没有声张,而且说话声音都小了一些。
没等唐周回答,卞喜接着说道:“唐周,你是太平道人人喊打喊杀的叛徒,竟敢闯入黄巾大营,难不成你就这么自信?虽然你昔日身为黄巾力士,高高在上,但某可不信你能在万军之中来去自如。”
“哈哈哈哈。”听了卞喜的恐吓之言,唐周不以为意地答道:“卞将军要是想要我唐周的小命,早在我还没开口的时候就该叫人了,如今虚言恫吓,唐某自问不是胆小之人,所以自然不怕。”
这一次,卞喜却没有说话,静待唐周的下文,果然,只听他继续说道:“卞将军,昔日你深受管亥重视,可因为屡屡败在官军手上,渐渐地已经失去了管亥的信任,这一次又被太史慈所败,折损了十万大军,管亥只怕对你是欲杀之而后快,若不是你还有些用处,想必也活不到今时今日吧,如今你说起来是他的亲卫,其实不过是为了就近监视你,唐某说的可对?”
“哼!”听到唐周的话,卞喜不置可否,显然是默认了对方的分析。
“正所谓良禽折木而栖,先臣择主而事,管亥如今被太史慈弄得人心惶惶,可战之兵已去其半,身后更有我主苏将军大军环饲,可以说他已经走到了尽头,一旦我主大军杀到,与太史慈两面夹击,管亥的败亡不过是早晚之事,所以卞将军难道不想给自己找一条后路吗?”
“你是苏将军派来的说客?”
“正是,整个黄巾大营,能值得唐某开口说服的,也只有你卞将军一人了,怎么样?只要你答应效忠我主,不仅能保全性命,或许还能立下大功。”
“这……”不得不说,卞喜被他说动心了,管亥的颓势他怎么看不出来,一直被苏辰追着打,恐怕也是对方有意为之,要不然怎么会容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县城。
“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得到苏将军的赏识?”终于,卞喜下定了决心,投靠官军,也只有这样,才是他唯一的出路。
“你附耳过来!”接下来唐周对着他耳语一番,交代他接下来该如何行事,而后唐周和卞喜又接连在黄巾大营之中拉拢了不少中下层将领,这些人本来就是新加入的,没什么忠心可言,苏辰名声在外,宽待俘虏,既然俘虏都能被安置,他们主动投效的待遇肯定好多了。
这黄巾大营发生的事情管亥丝毫不知,他招来管承,问道:“管承,如今太史慈就像一只恶狗一样在后面追着我大军咬,偏偏本将还拿他没有办法,你有什么好计策?”
管承不过是一个海贼头子,以前纵横海上,靠的不过是一身出色的驾船本事,要说到动脑子,管承大字不识几个,又如何能给管亥什么好建议呢。
看到他一副苦瓜脸的样子,管亥越发气闷,黄巾满营几十万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为他出谋划策。
“算了,你下去吧,本将还就不信了,我黄巾大军几十万,还奈何不了一个小小的太史慈。”
这话也只能宽宽心而已,他曾亲自和太史慈交过手,要不是他逃得快,只怕早就命丧敌手了,两人根本不是一个境界的修为,他又如何能抗衡对方?
“莫非本将只能束手就擒?”不说屁股后面追着咬的太史慈,最让他畏惧的还是苏辰的大军,他能一路从广县杀到挺县,看起来很威风,说白了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对方是没和他认真,要真是认真了,就不久前那一支银甲精骑就够他喝一壶的。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没意识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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